“咦,咋不見權(quán)知青?”
有人問。
凌富強就開口了。
“權(quán)知青被安排去割豬草了?!?/p>
“啥?她去割豬草了?”
馬玉芳很是嫉妒與不忿。
“她憑什么能去割豬草,我們卻要下地除草施肥!”
那肥都是人畜的糞便嘔出來的,聞著可刺鼻惡心了。
田大嘴翻了一個白眼幫腔道:“凌支書,都是下鄉(xiāng)的知青,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那權(quán)知青難道比其他知青嬌氣不成?為啥她就能搞特殊?”
“什么搞特殊?”
凌富強冷了臉。
“都是革命工作,只不過分工不同。
權(quán)知青做一天工只有五個公分兒,你們一天渾水摸魚也有至少六個公分兒。
田大嘴,你要喜歡,那你和權(quán)知青去換?!?/p>
“那那還是算了”
田大嘴撇嘴。
割豬草也就夏秋還好,青草野菜繁多。
到了冬春季節(jié)可就不好受了。
受凍不說,想找出幾簍子草可是很不容易的。
她就是對凌富強不滿意,也很是嫉妒。
她家那口子不管是能力還是人脈都不比凌富強差,可那年競選,她家老頭子落選了,倒是凌富強在這個位置上一坐就是好幾年。
憑什么?
凌富強四個兒子,她也四個兒子,她家差啥了?
而且這個老東西,有啥好處光想著他們凌家人。
就連住在他們家的權(quán)知青都得到了照顧,這不是看不起他們老王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