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潼熹都不知道他這么固執(zhí)擰巴的性子到底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你起來吧,你都被雷劈過了還罰你什么?”楚潼熹怎么看洛淵怎么嫌棄,心道要不是自己早就死了,和這只笨蛋狐貍說話少說要短命幾年。
洛淵面無表情看著她,又問:“那你原諒我了嗎?”
楚潼熹:
誰來把這只笨蛋狐貍拖走?
原來以為洛淵是高冷冰山,沒想到這只笨蛋狐貍單純的就是做不出別的表情而已。
“阿熹,我”
正當(dāng)楚潼熹盤算著怎么才能把洛淵打發(fā)走時,院外忽然傳來溫玉的聲音。
走進來幾步,他看見跪在楚潼熹面前的洛淵,話語便戛然而止。
猶豫片刻,溫玉還是上前,佯裝自己什么都沒看見,對楚潼熹溫柔笑道:“今天茶樓大門外的路邊開了幾朵花,我覺得好看,就摘了一朵過來,你看要不要插在花瓶里?”
他說著,從袖中摸出一枝粉色的花,遞到楚潼熹面前。
那朵花開得很好,正是盛放的時候,點綴在房間里,指不定能添上多少生氣。
楚潼熹終于覺得開心了些,眉眼彎下:“謝謝――它好漂亮,這兩天是它的花期嗎?”
溫玉默默側(cè)頭,不與她對視,頭頂?shù)暮偠湟餐笳哿艘幌拢骸扒皫滋煲查_的,只是今天我想來見你,又找不到理由”
他臉紅側(cè)目的時候看上去莫名嬌羞,楚潼熹嘴角的笑容頓時更大了點,心里也甜滋滋的。
她踮起腳,伸手揉了揉他的耳朵,“下次直接來就可以了。”
狐貍耳朵被她揉得輕輕抖動,哪怕這段時間楚潼熹沒事就喜歡摸他的耳朵和尾巴,溫玉還是低低喘息了一聲,順手摟住她的腰。
“阿熹,別這么弄我?!彼椭^,耳朵離楚潼熹很近很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在抗拒,“想親你了”
楚潼熹被狐貍精的欲擒故縱弄得心里癢癢的,正欲抬頭親上去,余光又掃到旁邊還有一尊門神在跪著。
沉默兩秒,楚潼熹輕聲開口:“行了,我原諒你了,你先回去吧?!?/p>
洛淵只是若有所思看著楚潼熹手里拿著的花,沉默點了點頭,抿唇看著溫玉放肆的動作,轉(zhuǎn)身離去。
溫玉沒想到自己來了一趟,反而讓楚潼熹把原諒兩個字說出來了。
他心里酸得厲害,連尾巴都纏上了楚潼熹的腰:“阿熹,可以梳尾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