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總是大著肚子的。”
“她們大部分出現(xiàn)的時候,都被好幾個男人笑著追著?!?/p>
“最后,她們徹底消失了”
或許是不知第幾次生孩子的時候難產(chǎn)死了,或許是成為了‘正常人’。
“李隊,不講幾個案例聽聽嗎?”徐嚯看了眼這幾個眼神清澈的新刑警,扭頭看向李建業(yè)。
李建業(yè)臉色略微苦澀,沉默好半晌,才開口。
“1980年,有個案子是一個女流浪漢被人抓走,她被人用鎖鏈鎖住脖子,像是拴牲畜一樣拴起來,最終被拴著因難產(chǎn)死亡”
“1995年,我有個徒弟給一個女流浪漢打胎錢,對方去做了人流,第二次見面,她的肚子又大了起來”
“你說對吧,趙水?”
李建業(yè)看向趙水。
趙水沒吭聲,站在原地沉默著。
這是一個很悲催的身份,任何人都能拿捏他們。
至于報警
沒用的,現(xiàn)象杜絕不了,警察前腳抓完一個通知對方,說不定趕到現(xiàn)場的時候?qū)Ψ揭呀?jīng)再次被強完了。
也就是說,這起案子,四年前死亡的那個女人
極有可能是一名流浪漢。
四年前,一個洗完澡的流浪漢換上了一身衣裳,而也在當(dāng)晚,四個人奸殺了她。
四年后,四個人被釘在十字架上。
“這”
眾人突然就沉默無聲。
報復(fù),這是一場報復(fù),即便沒有細(xì)想,他們也感受到那股宛若化為實質(zhì)的怨恨。
他們仿佛看到殺人時,兇手那青筋暴起,握住刀的手。
仿佛看到,對方那猙獰的臉、緊咬的牙、充斥血絲的猩紅雙眼
李建業(yè)深吸一口氣,他知道,查到這個地步了,抓人破案只是時間問題。
但
“抓嗎”
李建業(yè)開口詢問,他想抽根煙,但看了看周圍現(xiàn)場,也沒這個打算。
趙水沒哼聲,楚夕也是如此,其余小警員已經(jīng)徹底凌亂,他們沒想到還有這么一種人在世界的最底層。
“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