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七年了,是還沒玩夠么?”
云昭偏過頭,不讓謝景墨看見自己的眼底的淚水,她壓下喉間哽咽,冷聲道:
“可我已經(jīng)厭了?!?/p>
說著,云昭趁著謝景墨蹙眉時,掙脫了被握住的手,再一把猛的推開了謝景墨。
她迅速起身,戒備的立即下了塌,在當著謝景墨的面牢牢的系上了外衣的衣帶。
謝景墨想要的東西沒得手。
倒也不見氣惱,悠哉笑著看她,似乎是在瞧羞惱了的小貓,逗弄的有趣。
從前云昭會覺得這是情趣。
如今謝景墨有了他人,這些情趣都成了惡俗。
她沒興趣配合。
云昭站在門邊,冷聲開口,“更深露重,將軍早些回營的好?!?/p>
謝景墨閑散的坐直了身子,“不是說想帶成毅走?”
謝景墨的眼神有點曖昧,有點熱。
“伺候我一晚,我把成毅給你。”
謝景墨是惡劣的。
或許很多時候,他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什么總喜歡看云昭進退維谷的樣子。
多數(shù)時候,云昭是云軍醫(yī)。
人人都說云昭獨立的不像女子。頗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風范。
謝景墨每每聽見這種夸贊,總會看向云昭白嫩的小臉。
然后心里生出類似于——
是么?
他并不這么覺得。
然后腦子里便會浮現(xiàn)出月色下,纖細溫柔的女子雙手攀附著他脖頸的驚艷表情。
“謝景墨!”云昭咬緊了牙根,“成毅不是你權(quán)色之下可交換的物品!”
謝景墨拍了拍衣擺,沒說話。
視線筆直落在云昭的臉上。
他一言不發(fā),云昭卻似乎聽見他說: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