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婷婷也偏頭等,幾秒后。
見謝景墨意味深長的笑了一聲,“是么?那就看看誰有本事,帶我們云軍醫(yī)回家了?”
這話落下。
云昭的呼吸不可控的一滯。
謝景墨……居然這么說?
她不求他的偏袒庇佑,可她人如今在謝家軍營,他理應(yīng)對她的安全負(fù)有基本的責(zé)任。
可他沒有。
他一次也沒有。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她以謙卑之身追趕,而他頭也不回,從不顧忌身后的她。
七年的愛慕。
在這一刻,再度變成了一場云昭笑不出來的笑話。
云昭自嘲想笑,對面男人不依不饒,當(dāng)著謝景墨的面,問道:“云軍醫(yī),我們還是不明白,三焦穴,究竟在哪里?云軍醫(yī),是否也不知呢?”
三焦穴。
云昭跟謝景墨從前床上廝混的時候,他最經(jīng)常吻的穴位。
他說她腰窩敏感,她顫抖著身子,告訴她,這個穴位非心儀之人,不可碰。
“身上那么多穴位,有一兩個不知道,也正常,云昭畢竟是個姑娘,你們這些人怎么不知道憐香惜玉呢?”陳婷婷站在一旁柔柔開口。
她嘴上說的良善,可面上卻是一副看笑話的模樣。
云昭撿起地上的樹枝,隔著男人的衣服布料,在三焦穴上點了點。
“這里?!?/p>
樹枝觸碰上的那一刻,男人忽然作怪的身子一抖,惹的周圍人哄堂大笑。
陳婷婷捂著嘴,也笑了。
偏頭又對謝景墨說:“將軍這些人壞的很,這樣鬧云軍醫(yī),她心里該難受了?!?/p>
謝景墨眸色冷淡的看著云昭,淡淡開口,“她不會?!?/p>
陳婷婷驚詫的睜著大眼睛,“云軍醫(yī)畢竟是個姑娘家,總不好太為難的?!?/p>
對面的男人們接二連三的報了許多個曖昧的穴位。
云昭是軍醫(yī),哪里的穴位與她而言,都不過是治病救人的手段。
可當(dāng)這些人帶著嬉笑,云昭指出一個,便大笑一番的舉動,實在太具侮辱。
“云軍醫(yī)果然厲害,那么請問,任脈穴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