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捧著碗,小口小口的喝藥,還不忘糾正謝景墨,“將軍,這個(gè)毒叫剎那芳華?!?/p>
謝景墨簡直無語,“不都一樣!”
云昭想。
那可不一樣。
區(qū)別大了。
芳年剎那,毒性烈,頃刻斃命。
剎那芳華,她能解啊。
謝景墨在屋頂上走,底下是皇上的上朝議事的太和殿。
謝景墨將上頭的瓦片踩的嘩啦啦的響。
“怎么辦?!”謝景墨大怒,“怎么辦?!”
云昭喝完了藥,把碗抱在懷里,然后淡淡說了下,說:“謝景墨,如果我在不久之后會(huì)死,我們之間的結(jié),可以在這一刻,解了么?”
謝景墨冷冷轉(zhuǎn)頭,“你什么意思?”
銀白色的月光落在屋頂上,鵝毛的大雪紛紛落下。
云昭勾著唇,桃花眼笑的彎起來,白嫩嫩的,“就當(dāng)——”
“我們從來不曾遇見過。”
謝景墨皺眉。
“我沒有去過軍營。”
“沒有愛上你?!?/p>
“我不曾爬上你的床?!?/p>
“你也不曾辜負(fù)我?!?/p>
“如今,我也不需要你救?!?/p>
“我們——”
“一拍兩散?!?/p>
謝景墨忽然就安靜下來,他冷冷的跟云昭對視,在盛怒中,丟出三個(gè)字,“你做夢!”
“云昭,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