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云昭。
從以云昭換五千鎧甲之后,他就再也看不懂她了!
明明有更好的路走。
明明能走的更輕松。
可她永遠要選擇最艱難的那一條路,并且,一去不回頭。
謝景墨不明白。
怎么就有人,這么喜歡找苦吃!
一屋子的人因為云昭篤定的話漸漸散去。
太醫(yī)院的人感激云昭沒有為難他們,可也不敢留下跟云昭擔責,這宜妃娘娘已經高燒三日,他們是掏空了畢生所學,可并沒有一點成效。
云昭嘴里說的:這藥沒問題。
究竟有沒有問題,對不對癥,他們心里清楚。
宜妃的病況實際上比三日前更重。
他們一個個膽戰(zhàn)心驚。
如今有機會離開這是非之地,自然要速速離開!
容遠是最后一個走的,他看著云昭,確實沒料到,這姑娘比他們這些男人還有擔當。
“容大人,”云昭站在月色下,喊住了容遠,“我這里卻一個打下手的,我想要讓容霄給我打下手,可好?”
容遠聞言,不解的看著云昭。
剛剛皇上走的時候,留了一堆打下手的人,云昭誰都沒要,如今卻又開口問他要云霄。
只不過打下手,不會有功,但是也無過。
容遠也沒多想,點點頭,讓云霄留下了。
夜深了。
院子里安靜下來,只剩下宜妃的一些貼身婢女,然后就是云昭跟容霄。
容霄拿著云昭新開的方子,詫異的看著云昭。
“這方子——”
云昭對容霄說:“我身上有傷,勞煩你去小藥房把藥抓過來燉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