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成男的。
這樣的話,直接處置了,皇后跟太后都不會說什么,也沒人會去檢驗質(zhì)疑什么。
這原本就是宮中密幸。
宜妃也好穩(wěn)當?shù)耐呶簧献撕蠡家涣税倭恕?/p>
宜妃見云昭沒說話,淡淡問了句,“怎么,你覺得她肚子里的孩子,公主的可能性大?”
云昭確實知道,不過她沒承認。
宜妃松了口氣,“即便是公主又如何,左右不過多活幾個月,橫豎是要死的,沒了母親的公主,日后的下場便是和親,再慘也沒有的了,還不如一早就不要出生、”
“云昭,你不用顧慮,這事你按照本宮交代你的,去做就是?!?/p>
宜妃看著云昭的臉,略有深意的說:“你可別忘了,常恒護送你爹娘出城,身負重傷,如今還起不來床的恩情?!?/p>
云昭走的時候,宜妃給了云昭五千兩黃金。
云昭拿著沉甸甸的黃金,內(nèi)心卻并無一點喜悅。
才剛走幾步,就撞上一個人。
云昭抬起頭,對上了謝景墨神色莫測的目光。
“抱著什么?”
“宜妃賞賜的黃金?”
云昭沒說話。
謝景墨一臉譏諷,“帶血的黃金,你花著安心嗎?”
云昭閉了閉眼睛。
太后說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
結果,一堆人都已經(jīng)知道了。
宜妃是皇上大嘴巴。
謝景墨呢?
“不用想了,我猜出來的,”謝景墨說:“皇后歲數(shù)大了,自然容貌不敵宮中瑰麗,有人迫不及待要取而代之,是吧?”
云昭:“我不知道,你若想知道,你去問上頭的人?!?/p>
謝景墨冷冷的看著云昭,“你變了。”
“你再不是從前云昭了。”
“你的直率,狹義都去哪里了?你如今的眼里,是不是只有錢?你的心呢?都去哪里了?”
云昭眸色一點點的在謝景墨的質(zhì)問中發(fā)冷,“我沒心,你滿意了嗎?”
“謝景墨,皇后的死,比我全家亡故的痛更甚么?我怎么不見當初我爹娘走的時候,你這樣焦急?”
“怎么?你們皇宮里的人,命就更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