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切,只需要犧牲云昭一個女子便都可達(dá)成。
何其劃算。
太后眼睛也不眨,云昭抬眸想要求一聲,可在看見太后面色淡淡的表情后,沉默了片刻,緩緩的退了出去。
云昭低頭緩慢的往外走。
身后的太后并沒有多少顧忌的對謝景墨說:“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皇后必須死!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留,明日你把云昭抬出去,日后宮里的事情,你們都別插手了?!?/p>
謝景墨煩躁道,“這些事情跟云昭有什么關(guān)系,她最厭煩有人拿她家里人作為威脅?!?/p>
太后嗤笑一聲,“不過一枚棋子,你何必這樣上心,再者,謝景墨,對待女人要寵也要狠,你就是猶猶豫豫,徘徊不決,才難成大事!”
謝景墨皺眉。
太后煩道,“這件事情,就這么安排了,這個云昭心思太難琢磨,也很難拿捏,你玩一段時間也就罷了,過幾年你沒了新鮮勁,再丟回邊塞,別再讓這樣的硬骨頭回京。”
云昭一字一句,聽的一清二楚。
她轉(zhuǎn)頭,看見謝景墨動了動唇,距離遠(yuǎn)了,她沒聽見他說了一句什么。
云昭從太后這里出來,那一日,天氣很好,萬里無云,她抬起頭,看見了烈日,曬的人心里沉甸甸的。
片刻后。
她瞇著眼睛低下頭,低低的說:“幕城延,這一次,我或許又要食言了。”
太后是宮中翹楚,沒有人會為了她得罪太后。
云昭經(jīng)過御書房的時候,聽見兩個小太監(jiān)說:“攝政王去打獵了,聽說要三日后來回。”
云昭低頭,苦澀的眨了眨眼睛。
那一日,她在深宮的高樓上站了很久,等到天空的晚霞劃破天際時,她跪在了皇上的門口。
福海嘆氣,半蹲下身子,“就這樣急么?攝政王后日就回?!?/p>
云昭低著頭。
太后此舉,是故意避開幕城延。
所以,太后不會讓謝景墨的花轎,遲一天來。
她等不到幕城延回來了。
福海嘆氣,“那我進(jìn)去跟皇上說,在門口等?”
云昭點頭。
福海抿了抿唇,最后問了云昭一句,“云太醫(yī),一如宮門深似海,你可要想清楚了,一踏進(jìn)來,可就出不去了?!?/p>
宮里頭的權(quán)謀利益,心狠手辣,都將成為日常主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