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謝景墨卻答不出來。
不是不說,是不能說。
于是,謝景墨只好惡狠很的盯著云昭,“我知道是你!”
云昭笑笑,“人的成見是心里的一座大山,謝將軍覺得我出身卑賤,詭計(jì)多端,配不上皇上,故此來污蔑我,可我確實(shí)不曾近太后的身?!?/p>
皇上看了眼云昭,后者言之鑿鑿,神色毫無異常,只有一片坦然。
他對云昭說:“起來,你先下去吧?!?/p>
謝景墨看著云昭退下,眼神里覆蓋上恨意!
他大吼,“云昭,別讓我恨你!”
云昭頭也不回。
當(dāng)晚,太后病重。
幕城延匆匆從圍獵場回來,看見云昭的時候,她已經(jīng)一身貴人的服侍了。
幕城延眼底一片冰寒,卻又在下一秒,被濃稠的心疼所替代。
“你做事,總是這么極端?!闭f著,他將狐皮套在了云昭的身上,“去獵場打獵瞧見的,叫人處理,緊趕慢趕的做出來的?!?/p>
云昭攏了攏身上的襖子,笑起來,“很暖?!?/p>
幕城延什么都沒問,卻好像什么都已經(jīng)知道,“你知道,你要做的事情誰都勸不了你,你確定,自己可以掌控得了皇上,那可是皇上?!?/p>
云昭挑眉,笑了一下。
幕城延知道此刻不合時宜,可還是抬起手,刮了刮云昭的鼻子,“你啊?!?/p>
云昭:“我以為,你會像從前一樣罵我,怪我。”
“我是想,”幕城延嘆氣,“可父母之故,擺在首位,我開不了口去怪你,但是云昭,你曾跟我許諾,要跟我回里子拐,你不許食言!”
云昭點(diǎn)頭,“三年后,我一定回去?!?/p>
幕城延笑了笑,身后太監(jiān)來說:“攝政王,先進(jìn)去看看太后吧?!?/p>
攝政王點(diǎn)頭,進(jìn)了去。
云昭剛要往外走,忽然黑暗中走出來一個人。
云昭皺眉看過去,看見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聽了多久的謝景墨。
謝景墨一張臉黑成了鍋底,他冷冷的凝眸,走過來,“什么三年后?”
“你答應(yīng)了幕城延什么?”
“你們之間,做了什么約定?”
“你跟幕城延,如今什么關(guān)系?”
“你為什么要跟他解釋這些,卻什么都不肯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