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不愿意起來,閉著眼。
忽然。
手臂上一陣清涼的觸感,而后,薄薄的里衣被人輕輕的從手臂上撩上去。
滑潤的膏體抹在肌膚上有點(diǎn)薄荷的清涼。
云昭懶得睜眼,直到——
床邊的人俯身,掀開了蓋在她身上被子一角,身前的衣服帶子被人輕輕的扯動(dòng)。
云昭才慵懶的睜開眼睛,一手摁住了胸前的衣帶。
“謝景墨,別得寸進(jìn)尺?!?/p>
謝景墨俯身,漆黑的眸子跟云昭以極近的距離對(duì)視著,“我得寸進(jìn)尺,不是太后昨天允許的么?”
云昭掀開謝景墨的手。
沒用多大力氣,謝景墨順著力道被甩開了姿態(tài)。
“昨天允許,”云昭坐起來,將胸前略略松散的帶子慢條斯理重新系了一遍,“今天便不允了。”
謝景墨看著云昭冷淡寡情的樣子,嘆了口氣。
“這是我府里的肌凝膏有美膚養(yǎng)顏的功效,你身上……痕跡多,真的不要我?guī)兔??過幾日,你又要喊疼?!?/p>
從前在軍營,云昭白日里把自己當(dāng)男人,晚上哼哼唧唧,謝景墨抱著人,一手揉著細(xì)腰,嘆氣,“這樣?jì)少F呢,還要我這個(gè)將軍給你揉腰?!?/p>
云昭剛?cè)ボ姞I那段時(shí)間,沒有太后,也沒有算計(jì),謝景墨很寵她,床上更是,云昭輕輕哼唧一聲,他也能耐著性子哄她一個(gè)時(shí)辰。
然后在磨著人伺候。
云昭是吃過一些好東西的,所以后來念著這些好,固執(zhí)的走了很多年。
如今謝景墨性子軟下來,漆黑的眸子終歸是很專注,長長的手指抹著白玉無瑕的膏體,“你就把我當(dāng)做下頭的小丫頭,我單純的給你抹,行不行?”
云昭剛要開口。
冰冰涼涼的藥膏就落在肌膚上,云昭下意識(shí)的縮了一下腳,謝景墨低垂著眉眼,笑起來,“知道你還氣我,你就這么讓我走了,甘心么?”
謝景墨說著這話,抬起眼看了眼云昭,哄的味道很明顯。
謝景墨的眼睛瞳仁很黑,看人的時(shí)候,總給人很深的感覺。
“你把我留下來,”謝景墨的手握住云昭赤裸的玉足,聲音低啞,繾綣,“你留著,日后好好折磨,這樣才更痛快?!?/p>
謝景墨盯著云昭的眼睛,似說服,似勾引。
窗外的雨滴聲滴滴答答,混雜著謝景墨深情似海的求,“好不好,我的太后大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