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懶洋洋的:“我知道。”
“你別……”她的話被男人堵上,徹底壓了了過來。
身下的桌子晃動的那個腳瞬間被重重壓在地面,發(fā)出不小的聲響。
指節(jié)用力到了極點,裴西情緊緊抓住他的衣袖,細白的脖頸被他握在手里,身上的男人幾乎一邊按捺一邊用力地吻她。
像森林的夜晚低吼的野獸,不??酥?,只在黑暗中露出爪牙。
裴西情身體抖個不停,不停閃躲,聲音更是顫不止:“你……唔……等一下……”
根本毫無反抗之力,她被迫接受這個吻,脖子上的皮膚也不知道被刺破沒有,反正好痛,她真的感覺段梟林要把她的脖子咬斷,尤其是他的手掌在握在上面,雖然沒用什么力,可她怎么也掙扎不脫,感覺隨時都會缺氧。
沒見過這樣的段梟林。
對比之前的他,目前的他骨子里透著顧兇狠,完全不似表面那樣冷靜。
段梟林掐著她脖子上,清晰地感受掌心下的每一寸肌膚與跳動,皮膚上的咬痕滲透出了血跡,醒目又仿佛裂痕,他收緊掌心,欣賞這副被完全掌控的美景。
裴西情只感覺視線都開始模糊起來,幾乎是用盡身上最后一點力氣推開他。
脖子上的力道卸去,裴西情猛地咳嗽兩聲,淚眼婆娑,楚楚動人,“你……別這樣,我有點害怕?!?/p>
男人后撤,靠在木頭柱子上,眼神幽深,血紅竟將那雙冷淡的眼眸染得有幾分渾濁,他似乎意猶未盡,“我說別害怕,會好點嗎?”
……
“作用應該不大?!?/p>
他淡淡道:“這桌子應該快塌了。”
“……”
他說:“這里辦事不方便,不過你欠的債,每一筆我都記得?!?/p>
裴西情聽懂他的言外之意,跳下來,腳一軟直接摔在地上。
段梟林蹲下身來,伸手撫摸她的發(fā)絲。
盯著她的被親得方寸大亂,媚眼如絲的模樣,輕嘆:“怕我的人已經(jīng)有很多了,不少你一個。”
裴西情不說話。
拉著他的手,可憐兮兮:“你真的別這樣。”
她感覺自己要完蛋了。
“我怎么樣了?”他饒有興致地問,“我似乎還沒對你做什么,你,怕什么?或者,你腦子里正在想其他的東西?”
“我才沒有想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有想。”他的手掌握住她兩只手腕,輕易圈在手心,直白地說:“如果你背后是張結實的床,就再好不過了?!?/p>
他會讓她除了哭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