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家里辦席了
從古宅櫥柜里翻出一只最大號的玻璃容器,把熱騰騰的包子拿出來堆在里面,而醬香餅去掉外面的塑料袋之后擺在一個托盤里,冰鮮檸檬爽去掉包裝提袋后也放進冰箱里保溫,嗒~噠,搞定!
至于說吃兩塊一個的鮮肉大包子,配醬香餅和冰鮮檸檬爽會不會竄稀,那就不是趙崢能決定的了。
忙了一頭汗的趙崢,剛準(zhǔn)備好就聽到外面?zhèn)鱽韯屿o,卻是兩輛沒見過的皮卡車到了。
雖然跟來人不認識,可他作為主人還是得擠出干笑迎了出去,干巴巴的擠出一句:“hi~先生們,早上好!”
“你好!趙先生!”
“我是內(nèi)森,這是布雷迪!”
這兩名同樣身著經(jīng)典牛仔打扮的中年漢子,熱情的迎了上來跟趙崢握手。
“我聽杰西斯太太提起過,你們家族有著‘落下的樹葉,總要回到樹根’的習(xí)俗?!?/p>
“趙先生兩年前,突然說要回到你們母國一趟的時候,我們就已經(jīng)有所預(yù)感了,所以……”
其中更年邁一些的內(nèi)森,摘下牛仔帽按在胸前:“還請節(jié)哀,我們也同樣深感哀悼,上帝在天堂會照顧好趙先生的!”
趙崢表情有點古怪,他爺爺作為一個在赤色信仰下熏陶出來的堅定無神論者,天堂估計是上不去了,不然他怕自家這個倔老頭,把圣潔的雪白天堂染成紅色。
嗯,各種意義上的,無論是物理還是精神,他們家可是出身抗戰(zhàn)打響第一槍的老區(qū),爺爺年輕的時候估計就跟著太爺一起背糧食,往山里給游擊隊送了。
這要是他老人家上去了,指不定能找到太爺已經(jīng)打下的根據(jù)地,準(zhǔn)備開始發(fā)動群眾推翻這幫妖言惑眾的牛鬼蛇神了。
干咳了一聲,準(zhǔn)備說點什么應(yīng)付一下的趙崢,一扭頭看到同樣摘下牛仔帽的布雷迪,差點沒繃住。
更加年輕一些,約莫三十歲左右的布雷迪,戴著帽子的時候很符合趙崢對西方帥哥的印象。
高鼻梁、凹眼窩、藍色的眼睛、深邃的眼神,略帶胡渣的屁股下巴,耳邊垂下的縷縷金發(fā)……可他一摘帽子,露出個地中海式,锃光瓦亮的禿瓢來,瞬間毀了他的顏值。
趙崢不動聲色的撇了一眼布雷迪的發(fā)際線,又偷瞄了一眼他手中的牛仔帽。
好家伙!合著帽子才是布雷迪帥氣的本體,而這帽子的作用就是嚴絲合縫的蓋住發(fā)際線是吧?
深吸了一口氣,趙崢咬住舌頭,鄭重的說了一句:“謝謝!不過已經(jīng)過去了!”
好在這時候,老約翰的皮卡也回來了,還帶回來幾個他農(nóng)場的伙計,見到相對比較熟悉的紅脖子老漢,這才讓趙崢感覺沒那么尷尬。
“嘿,內(nèi)森!”
“嘿,布雷迪!”
“勒頭趙,人都到齊了嗎?”
老約翰跟兩人打著招呼:“就咱們這些人了嗎?”
內(nèi)森笑道:“要不咱們先開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