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一起回去嗎?”
賀謹言想起臨別時問浮萍的話,她只是譏笑著搖了搖頭,然后毫不留戀地消失在樓梯間。
從什么時候開始,沈凌意和父母的關(guān)系這么差了?賀謹言百思不得其解。
“媽,我回來啦!”沈星月?lián)溥M許曼的懷里,摟著她的脖子不撒手。
“這么大個人了,還跟個小姑娘一樣。”許曼寵溺地笑著,待看見只她兩人回來時,臉上一閃而過失望與落寞。
上次許臨川的葬禮,她終于見著了浮萍,她正想過去說說話,不料浮萍看見她就跟躲瘟神一樣跑開了。
到今天,浮萍就沒有回過家,和她說過一句話。
“沈凌意呢?還是沒有回來?”沈政瞥了一眼他們問道。
沈星月?lián)u了搖頭,“凌凌說她不想回來?!?/p>
“真是翅膀硬了,想飛了!”沈政眼神陰沉下來,沈凌意拿了賀家那么多好處,也不想著點自家,是該做點什么了。
“有家不回住在外面像個什么話!明天叫上你二叔,把她抓回來?!鄙蛘ι蛐窃抡f道。
“這樣不太好吧?”沈星月看了一眼賀謹言有些猶豫。
賀謹言沒有吭聲,畢竟這是沈家的家事。
第二天,沈政便帶著一大幫人來到浮萍樓下,賀謹言不放心,也跟著來了。
看著烏泱泱一群人,浮萍的臉都黑了。
沈凌意則笑得很開心,想替代她,她的人生不是那么輕松快活的。
這才是她真實的生活,令人窒息,只有利益,沒有親情的家庭。
“乖女兒,快開門!”沈政敲響浮萍的大門。
“你們離我遠點,我告訴你們,我已經(jīng)報警了!”浮萍在門那頭警告道。
沈政的臉色難看起來,沈家二叔沈安直接拿來了開鎖工具。
“凌凌啊,你爸和你二叔來看你,又不是壞人,哪里值當報警呢?你一個女孩子單獨住在外面,我們怎么能放心?”
“不用你們關(guān)心,我已經(jīng)成年了,我可以獨自生活了?!备∑祭浔卣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