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酥酥,叫我酥酥就好?!卑姿炙挚蜌獾鼗卮鸬?。
“初次見面,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白酥酥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個精致的禮盒遞到了白酥酥的手上。
“你太客氣了。”白酥酥接過那個禮盒客氣地說了句。
“安然,你我都是老熟人了,我就不給你送東西了,免得你這貌美如花的新娘吃醋,那可就是我夢潔的罪過了?!?/p>
緊接著,夢潔半開玩笑地看著我說了句。
“不用,不用,你能來已經(jīng)是榮幸之至了?!蔽疫B忙以禮相回道。
其實我聽出來了,夢潔剛才的話里似乎隱藏著某種深意。
只是白酥酥她,也許根本就聽不出來。
“安然,快,快請客人進(jìn)去坐吧,馬上就要開席了呢?!?/p>
我二嬸連忙朝著我使了個眼色。
我這才將夢潔迎了進(jìn)去。
自從夢潔來了以后,我整個人都變得心神不寧的。
我害怕她等一回在我的婚禮上胡鬧。
那樣一來,那我可就成了村里人的笑話了。
而且這個夢潔什么事干不出來,上一次她站在陽臺上想為我殉情的場景,至今我一想起來都覺得有些心驚肉跳呢。
這萬一她今天又像上次一樣,指不定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呢。
那一刻,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上。
我害怕那樣的場景發(fā)生。
就連給長輩敬酒的時候,我都有些分神了。
好在白酥酥也算是個識大體的女人,她一次又一次地替我頂了過去。
這讓我在心底對這個女人又多了幾分了解。
讓我意外的是,整個婚宴很順利,夢潔她并沒有給我搗亂。
而是一個人不停地喝酒,似乎心里藏著什么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