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著,楚執(zhí)柔怯怯的開口說道,“是我不好,是我以為師姐……請師姐責罰!”
不等時子初開口,星瀾冷漠開口,“既然醒了那就去思過崖自省?!?/p>
楚執(zhí)柔睜大眼睛,眼里目光茫然又無措。
星瀾側頭看向一邊的玉虛宗宗主。
深知這位活祖宗的脾氣如何,玉虛宗宗主也不敢繼續(xù)看熱鬧了。
很快,刑堂弟子將徐舟野一行人押去了思過崖。
被拖走的楚執(zhí)柔一臉期期艾艾的表情看著星瀾,美眸含淚欲語還休。
時子初看著楚執(zhí)柔這小白的柔弱做派,輕輕抬手擋住微微上揚的嘴角。
裝柔弱扮可憐這一套得找對人??!
對著星瀾裝柔弱那就是拋媚眼給瞎子看。
她還不如去找徐舟野他們幾人,至少那幾個沒腦子的蠢貨吃這一套。
“青山秘境試煉內(nèi)有不少弟子,此事只怕是已經(jīng)鬧得沸沸揚揚?!毙菫懤渎曊f。
玉虛宗宗主頷首。
“告知宗門上下。”星瀾冷漠開口,“不需要有任何隱瞞。”
酒酒身上不應該有任何污點!
時子初心尖一顫。
果然,看一個人不能看他說了什么,而是要去看他做了什么。
星瀾冷漠的目光掃了眼刑堂堂主,而后看向一邊的玉虛宗宗主,意思表達得很明顯。
玉虛宗宗主頷首。
目送星瀾帶著時子初離開后,玉虛宗宗主低眸看著刑堂堂主,微微搖頭。
沒眼力見的蠢貨!
就星瀾那眼里容不得沙子的脾氣,若非是時子初真的重要,他早在時子初大鬧楚執(zhí)柔拜師禮時就重重責罰了,而不是輕拿輕放,一筆帶過。
而且,更不用說后面的一系列事情,次次責罰不假,可又有哪一次是重罰?
隨著星瀾回到承啟峰主峰后,時子初抬手一禮開口提出下山歷練。
星瀾盯著時子初看了良久,最后只說,“鞏固好境界再去?!?/p>
嗯?
時子初往體內(nèi)一查探,腦子再度宕機。
她這個時候不是才筑基后期嗎?
丹田里的那顆金丹是哪兒來的?
她渡金丹的雷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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