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東延真是怕了,這個女人怎么那么兇悍,幸虧當(dāng)初沒碰她。
其實顧惜也發(fā)現(xiàn)了,確實不是這個男人,因為這男人大腿根處沒有紋身,如果紋身已經(jīng)洗了也會有印記,但是他這里白白凈凈,連顆痣都沒有。
“哎喲!我怎么那么倒霉啊!早知道今天就不見你!錄音在我手機(jī)里,在云備份呢。這些年一直都保留著,就是怕當(dāng)年的事說不清楚。”
顧惜把桌上的手機(jī)丟給他,“發(fā)我,馬上?!?/p>
明東延哪里敢拒絕,立馬去云端找到了發(fā)給她。
顧惜收到打開了錄音。
上面的確是司堇年的聲音。
顧惜面色更冷。
明東延小心地準(zhǔn)備爬起來,顧惜的刀子這次架在他脖子上,“當(dāng)年進(jìn)我房間的人到底是誰?”
“姑奶奶??!你過分啦!我錄音都交給你了,那晚也不關(guān)我的事!你怎么還動刀子!我怎么知道進(jìn)你房間的是誰!我第二天來的時候就看到好幾個記者擠在門口。我發(fā)誓,我真的沒看到那個男人。是他趁人之危趁虛而入,你要找就找他去!我是被人安排的,那碰你的那個人,完全就是撿尸,那才叫沒品!”
那男人當(dāng)然沒品,這不需要一個鴨子來提醒她。
她要是找出那個男人來,一定大卸八塊沉尸太平洋。
顧惜此時掐著他的下巴,看著他里面的舌頭。
顧惜還說了句,“你話挺多啊?!?/p>
明東延眼睛睜大驚恐萬分,嗚哇哇地叫著,含糊不清地喊:“女俠,女俠饒命呀!你放心,我絕對不敢報警,我報警對我有什么好處,一進(jìn)去司家少爺肯定找人弄死我。都這樣了,我肯定連夜離開云城!”
“好吧,你成功說服讓我放棄割你舌頭的念想。”
一句話嚇得明東延要尿失禁了。
這是個狠人。
顧惜這才起身放開他。
她只是嚇唬他怎么可能真的割他舌頭,他又不是那晚的人,她割他舌頭,她才沒道理可言。
明東延就覺得這個女人太可怕太恐怖了,這簡直比母老虎還恐怖。
顧惜穿好衣服走了出門,顧母謝麗梅迎了上去,“小惜,你在里面干什么呢!他,他怎么了?你干嘛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