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忘了,那也得咱們真堵了水流你才能去告呢?!?/p>
“是啊?!蔽槿A榮堂兄接話,“不然,你去告了也白告,咱們就說是說的玩的?!?/p>
他抖著手看著伍華榮他們遠去的背影,氣得直哆嗦。
眾所眾知,安楚最近挺閑的。
那什么,不是主動摸魚的那種啊。
主要是,她上工的活么,有人給干了,工分么,還是她的。
雖然挺不好意思的,但安楚在別人上工的時候正大光明摸魚是事實。
這不,大老遠的,她就看到了抖成個篩子的錢進了。
“大隊長,你怎么了?”安楚好奇問道。
她看了眼高懸的太陽:“你冷?。俊?/p>
錢進擺手。
“不冷???”
“那你怎么抖成這樣?”安楚同情之余,決定伸出援手,“我送你去衛(wèi)生所吧?!?/p>
錢進仍舊擺手,去衛(wèi)生所沒用,治不了他。
“您可別諱疾忌醫(yī)。”安楚勸說道,“我還是扶你去吧?!?/p>
“呼!”錢進終于吐出了梗在他心口的那口氣,“我沒事,不用去衛(wèi)生所,我就是氣的。”
“氣的?”安楚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周圍也沒有人?。?/p>
“誰氣著你了?”安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