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瓢潑的大雨非但沒能澆滅心里的燥動,反而如同節(jié)奏密集的鼓點,為這樣火熱的夜晚助興。
周律親吻著梁玉樹的脖頸,輕輕吮吸著,她的手也摟住了梁玉樹的腰,另一只手愛撫著梁玉樹結(jié)實的小腹。
跟其他不愛運動的文青不一樣,梁玉樹有時候會跑去打球,所以身體的線條還不錯。周律頗為艷羨地在她的馬甲線上流連了片刻,隨即便拉開了自己的外套拉鏈,露出來精瘦的身體來。
梁玉樹坐起來,大著膽子把手放在了周律的胸上,周律不說話,只拿眼勾著她,梁玉樹便看眼色隔著胸罩揉了兩下,說實在的她都沒能感受到到底有多柔軟。
周律忽然笑了,罵她是有色心沒色膽。
梁玉樹不服氣,直起身把周律壓在身下,毫無章法地親了她一臉口水,一只手還跟搓麻將一樣在人家身體上亂動,周律繼續(xù)笑著拍拍她的屁股,立馬道歉:“對不起,是我錯了?!?/p>
雖然話是這么說的,但周律的膝蓋還是壞心思地擠在了梁玉樹的兩腿中間,不時地摩擦兩下,梁玉樹身上穿著單薄的睡褲,這一來二去便滲出來一點點潮濕。
周律又盯著梁玉樹看了會兒,見周律的眼睛里隔著一層霧似的熱潮,梁玉樹也知道接下來的劇情該如何發(fā)生了,她害羞地埋在了周律的脖頸處,催促她,“快去洗手!快去洗手!”
周律先是安撫地揉了揉梁玉樹的頭,又拍了一下梁玉樹的屁股,最后不舍地給她一個深吻,才終于跳下床去洗手。
一邊聽著浴室里淅淅瀝瀝的水聲,一邊是窗外嘩啦啦的雨聲,梁玉樹聽到自己心臟里的血液也噼里啪啦的,簡直像沸騰的水一樣。
在這一刻,往日里所有的幻想——乃至半夜里偷偷翻墻出去看的小視頻——而今都在眼前如走馬燈一般流轉(zhuǎn),偏偏梁玉樹此時心不在焉地切換這些回憶,焦急地期待自己的體驗。
但其實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周律還帶著一點涼意的手指撫上梁玉樹的嘴唇,伸進去按住舌頭,另一只手順著身體向下,把玩著梁玉樹稚嫩的乳房。
梁玉樹則回應(yīng)著她的挑逗,含住周律的手指,輕舔著指腹,感受到周律的呼吸也變沉重。
于是很自然地招來了客人。
周律的手輕點,在梁玉樹的內(nèi)褲邊緣流連,隔著洇濕的內(nèi)褲再撩撥著,梁玉樹忽然按住了周律的手,急切地問道:“你會對我好的吧?”
周律點點頭,又遞給梁玉樹一個綿長的吻,直到兩個人又冒出了一層薄汗,周律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她的唇。
她鉆進被子里面,幫著梁玉樹拽掉殘存的衣物,從大腿內(nèi)側(cè)吻起,又吻上汗津津的陰部,梁玉樹變得更濕,忙往后退,但周律還是按住了她的腿,繼續(xù)親下去。
舌尖掃過陰唇,配合著她的手指在里面摸索著,終于吻到陰蒂,周律舔弄著梁玉樹的敏感點,惹得她一陣陣喘息。
梁玉樹的背弓起來,手插進周律的頭發(fā)里抓撓著,最初的體驗總是有些疼,而后才是一陣陣熱潮,梁玉樹整個人便陷入這樣一陣疼痛一陣暢快的漩渦中去了。
周律慢慢調(diào)整著挑逗的節(jié)奏,直到梁玉樹哼哼唧唧地罵她這個人真是太壞了,她才放心地以此為標準,時快時慢地輕揉著梁玉樹的敏感地帶,不時伸進陰道中刺激著。
梁玉樹緊緊地抱著周律,在一陣陣溫柔的旖旎中漸漸迷離,如水一般在這樣的夜晚中泛起一陣陣漣漪。
直到暴雨停歇,直到兩個人都筋疲力竭,才一頭栽進了情欲編織的夢中去。
梁玉樹對此滿意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