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和香凝看的一頭霧水,小姐怎么會做這么多奇怪的動作,節(jié)奏一會快一會慢的,這樣真的能變瘦嗎,小魚在認真思考這個方法的可行性。
香凝搖搖頭,吩咐小廚房再把早飯熱一遍,看向依舊動作大開大合的人,道:“小姐,您還是用了早膳再做吧,不然身體會受不住的。
”“不要,你不懂,空腹運動效果是最好的。
”姜時愿深呼吸,回絕她。
初陽溫柔,細膩的金光照在她身上,那些不具美感的動作經(jīng)她一做也顯得那么恣意漂亮。
她閉著雙眼,全身心投入到運動后帶來的輕松愜意感覺,細微的汗珠輕輕滑過臉頰。
驀地,平展的小臂傳來異樣的感覺,她睜開眼,發(fā)現(xiàn)一只潔白的鴿子在她手臂上方盤旋。
見她大吃一驚,那只鴿子也沒有飛離,而是更加靠近她,好像要朝她說些什么,姜時愿眼睛一亮,果然它的小腳上綁著紙條,她緩緩伸出手掌,鴿子收起翅膀,穩(wěn)穩(wěn)在她掌心站定。
香凝趕忙走進,雙手抓住鴿子,由小姐取下紙條。
整個下午,姜時愿又變得悶悶不樂,那只鴿子送完信后也不離開,反而一直蹦蹦跳跳跟著她,好像替那人監(jiān)視她似的。
她點點鴿子的小腦袋,鴿子十分歡快的蹦到廊下地面上,那有香凝撒下的碎玉米粒。
他憑什么以為在紙條上寫兩個字她就會聽,她偏不。
姜時愿倔強的想。
可還沒倔強過幾秒,她又敗下陣來,到底有什么事會讓他用信鴿來傳信。
秘密擺在眼前,卻不去主動探尋,那樣的人是不能成事的,姜時愿站在梯子上,還在用這些話洗腦自己,給自己戴上能成大事的高帽。
她才不是好奇,而是把鳩占鵲巢的小鴿子物歸原主。
這次她學聰明了,讓香凝和小魚在下面扶著木梯,她自己一個人爬過去,顫巍巍的小腿剛跨過墻高處,一歪頭就看見一個紅褐色的木梯落在她腳邊。
冬柳用力壓了壓梯子,確保安全穩(wěn)重后,這才仰著臉咧嘴笑笑:“小姐,請下來吧。
”姜時愿臉色爆紅,瞬時一動不敢動,聲若蚊蚋:“你怎么,怎么知道,我……”她心再大,也知道未出閣的小娘子私自爬墻相會,尤其是她見得還是個男子,這種事傳出去會被唾沫星子淹死的。
冬柳看她面帶猶豫,生怕她稍一轉(zhuǎn)身就又回去了,急忙解釋道:“是我家公子讓我來此等候您的。
”鴿子又輕巧地飛回冬柳肩上。
哎呀不管了,姜時愿眼一閉心一橫,扶著木梯順著下來,一落地才發(fā)現(xiàn),今日的益園竟一個人也沒有,冷冷清清的。
“現(xiàn)在是午膳時分,益園每到此時便會閉園一個時辰,畢竟園中的大夫們也得吃飯不是。
”冬柳機靈地解了她的疑問。
他弓腰引著姜時愿來到一個側(cè)室門口,恭恭敬敬地推開門迎她進去。
他是不敢不上心吶,明眼人誰看不出來自家公子的心思。
身后的門被人關上,姜時愿這才開始打量屋內(nèi)的陳設,地上鋪著紅絨氈,黃花梨木的桌椅擺放整齊,案幾上擺放著白玉香爐,青煙裊裊。
她踩著軟毯,腳步寂靜無聲。
“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