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好似太低調(diào)了,竟叫人覺得她好欺負(fù)。
明誅一直冷著臉,在趙崢嶸眼中,這便是嫉妒。
趙崢嶸嗔怪的瞪了凌非池一眼。
接著勸慰明誅,“不管你信不信,我總歸是為你好的,也是希望你能為自己留些臉面,不要將事情鬧得太難看,影響你的閨譽(yù)?!?/p>
“也幸好你與凌哥哥尚未成親,不至于影響太廣?!?/p>
若是成了親,今日可就不是退親而是休妻了。
明誅實(shí)在忍不住了,冷笑道:“你們讓我為自己留臉面?”
“若是沒記錯(cuò)的話,我與凌非池此時(shí)還未退婚,尚為未婚夫妻,你又是以什么立場,哪來的臉面管我二人之間的事?憑你明知他有未婚妻,還要與他相好的厚臉皮嗎?”
“還是憑你不知廉恥,偷情偷到正主面前示威的勇氣?”
“我確實(shí)還未與凌非池成婚,可你又算什么東西!”明誅語氣逐漸凌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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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牙
“你、你放肆!”
趙崢嶸沒想到,她一片好心,明誅不領(lǐng)情也就罷了,竟還敢言語侮辱她!
即便她脾氣再好,也忍不了這種不識好歹的人。
趙崢嶸雙目冒火,右手下意識握上腰間佩劍,一副隨時(shí)會(huì)拔劍的架勢。
“注意你說話的態(tài)度,我與凌哥哥清清白白,天地可鑒,何來偷情!”
明誅才不慣著她,“對,你跟你的凌哥哥清清白白,天地可鑒,所以今日陪他雙雙站在這里互表真情,并向未婚妻退婚,是因?yàn)槟銈冎g有兄妹之情嗎?”
趙崢嶸噎了一下。
“當(dāng)然不是……”
她與凌哥哥哪來的兄妹之情。
“那就是同袍之誼?”
明誅看著二人幾乎貼合在一起的身體,哂然一笑,“你與同袍都這般親密嗎?”
怎么可能,她又不是樓子里那些不要臉的女子。
趙崢嶸有些羞惱,“休得胡言!我雖身在軍營,與同袍之間進(jìn)退有度,哪有你說的那般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