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你生來是情夫,是不是?)”
“oh——”梅垣用睡袍抿去殘留在臉上的情液,他湊近了白馬蘭,用示弱的語氣輕輕嘆息。白馬蘭的手指劃過他的鎖骨,往下,瓷白的單薄胸肌上一抹淺色的肉紅,她用拇指撥弄著梅垣的乳尖,聽見他用曖昧的語氣說道“aster
thank
you,
y
love”
他看見白馬蘭難以忍耐地吐出一小口熱氣,隨后他的胳膊被箍住,那力道將他整個人拽起來,白馬蘭托住他的膝彎,推至胸口。
“教母的侄子也隨你騎在他的臉上嗎?他吻你的嘴唇,也吻你的陰唇嗎?”
情欲如山洪沖刷脊背,梅垣的話語使白馬蘭的欲火燃至天靈。“他也像我一樣哭著忍受你的馬鞭和皮帶,在結(jié)束后對你說盡感激的話語嗎?”梅垣的身體相當(dāng)柔韌,被蹂躪時發(fā)出兩聲欲迎還拒的輕哼,他皮膚白且光滑,不見毛發(fā),如同尚未發(fā)育的少男。梅垣拿過靠枕,墊在腦后,抬起一側(cè)小腿,勾住白馬蘭的臂彎。硬挺的性器呈現(xiàn)肉欲的薄紅,兩枚陰囊緊貼著性器,飽滿圓潤,如一對并蒂的粉荔,因他動作而受到牽扯,露出底部肉紅色的半弧形細(xì)線。
“他也做私密整形,只為讓你獲得最趁手的玩具嗎?”
梅垣的計謀在下一秒就得逞了,他知道白馬蘭會忍不住——她從來就沒有忍住過,緩解壓力與緊張情緒的迫切需求讓她對一切種類的解壓球都抱有好感,連貓蛋蛋她都要摸一把。而且梅垣的錢不是白花的,他做過精索靜脈高位微創(chuàng)和睪丸固定,定期注射膠原蛋白、做光子脫毛、激光漂白和鐳射漂紅。他知道白馬蘭喜歡他粉融融、圓鼓鼓,沒有女人會不喜歡。
他的性器被渴食的穴道緩慢吞吃,白馬蘭就算再冷硬,再疏離,她的體內(nèi)也格外軟熱,又絞得極緊。梅垣太久沒被獎勵,他哀叫著,忍得臉色通紅,攥住了絲綢床單。白馬蘭的恥毛被情液打濕,凝成一簇一簇的,扎得他很難受,腿面也被壓得幾乎貼上小腹。他有些喘不過氣,糾纏的雙臂伸過頭頂,盡力讓自己的上身舒展。他艱難地睜開眼簾,用腳踝廝磨著白馬蘭的腰,問“他知道你、你遠(yuǎn)沒有外表那般冷漠嗎?他…他知道…呃、他知道你和姘頭…啊、啊呃…”。
這女人從不因為他而打破自己的節(jié)奏,梅垣連一句整話都說不出來,他感覺自己的叫聲甚至是從胸腔中擠出來的。白馬蘭喜歡將他折疊起來,像使用情趣用品一樣單方面地泄欲,不摸他,也不吻他。他覺得白馬蘭這樣很無情,可這種無情又很性感??煲庵饾u升騰,梅垣臉頸通紅地抱住自己的腿根,黏膩的愛液從性器根部滴落在小腹,變得有些發(fā)涼。女人的勃起組織深埋體內(nèi),只有充血的陰蒂為人所見,梅垣并不敢妄猜其下的尺度,隱藏在黏膜下的神經(jīng)終末因包裹纏繞的動作而愈發(fā)活躍,喚起她絞殺獵物的本能。這淺灣的毒蛇。
梅垣在快感中短暫地得到了他想要的,他被冷血的白馬蘭以不容質(zhì)疑的溫情擁抱著、容納著,是白馬蘭堅定地占據(jù)著他,將他禁錮在身下,是白馬蘭不愿他離開。
耽于享樂的白馬蘭同樣喜歡納入式所帶來的快感,酸脹、溫吞又綿密,梅垣漂亮的臉容與姿態(tài)確保她不至于很快就興味索然。塑形手術(shù)的副作用總在這種時刻得以體現(xiàn),梅垣淚眼朦朧地叼著指尖,完全任由擺布,他呼吸急促,皮膚呈現(xiàn)出病態(tài)的潮紅,濃黑的長發(fā)散落在耳側(cè),隨著身體的顫抖如水波般蕩漾。陰囊處的皮膚神經(jīng)密集,被撐得太飽滿,也離身體太近了。白馬蘭的每一次撞擊、碾壓和研磨都會引發(fā)他的疼痛,經(jīng)由層層分解,輻射至下腹與腿根時只留下電擊般的酥麻。與她相處多年,梅垣早已學(xué)會在疼痛中舔舐快感,何況她賜予的一切,梅垣都喜歡。痛苦讓他上癮,無法得到才是真正的折磨。
他纏綿的黑發(fā),透著濃紅的面頰和膚色蒼白的身體,顫抖的睫毛、舌尖和喉結(jié),在白馬蘭眼底呈現(xiàn)出驚心動魄的色情。無法舒展的淺淡眉稍在他短暫的瞬眼間猶含些微受屈的哀怨與物感,仿佛惡艷的地獄。她永遠(yuǎn)都不會真正地滿足梅月庭,那會使他的觀賞性受到折損。
“要射嗎?快射了嗎?”白馬蘭低聲問他,用掌心托住他的臉,那是種罕見的柔情?!啊堑?,女士”梅垣喃喃著回答她“對不起,女士…”
不論她的尊駕巡幸小灰樓的頻率如何,梅垣每周也只有一次排空精液的機(jī)會,白馬蘭喜歡他陰囊飽滿,圓圓鼓鼓的,沒有多余的褶皺,揉起來手感很好。她朝后傾身時,梅垣激靈了一下,他看見縱橫的溝壑浮現(xiàn)在白馬蘭的小腹,剖腹產(chǎn)手術(shù)所留下的細(xì)痕隱藏在褐紅色的腹中線里,只在此刻凸顯,同時包裹著他的甬道很用力地收緊了。
哦,天娘,他簡直是白馬蘭捏在手里的半只小檸檬,隨主人的心意被榨出汁水,從來就沒有任何事是能由他自己掌控的,哪怕是身體??旄醒丶怪边_(dá)顱骨,梅垣羞恥得想哭,他叼住內(nèi)頰,像痙攣一樣顫抖,肌肉線條在體表浮沉,他雙手緊扣住白馬蘭的手腕。
“behave(注意舉止)”白馬蘭警告他,并摁住他的頭。梅垣對此無力反抗,幾乎半張臉都陷進(jìn)柔軟的被褥里,只露出眼尾一小片粉紅的皮膚,被濡濕的發(fā)絲雜亂地黏在臉上,強(qiáng)烈的欺凌感與實際情況如出一轍。
直到梅垣記起情夫該有的行為規(guī)范,艱澀地松手,顫抖著重新抱住腿根,白馬蘭才放開他。身前的陰影緩慢壓下,難以掙脫的桎梏感讓梅垣喘不過氣。懸停于他臉前的那只手轉(zhuǎn)而滑向他的頸子,緩緩收緊,拇指摁住他的喉結(jié),隨后往上推,碾過皮肉,留下淤紅的印跡,迫使他抬起情欲未褪的臉。極淺的親吻落在他的額頭,白馬蘭惡劣地說“be
thankful(心懷感恩)”
“感謝您的饋贈…”梅垣的聲音略有沙啞,“我很榮幸?!?/p>
在這方面,她暴虐專制得像個皇帝,奉行一種徹頭徹尾的白馬蘭主義,梅垣過去不曾忤逆她,今日則更不會。誰敢說他沒有信仰?
明媚的陽光讓屋內(nèi)波光粼粼,白馬蘭起身,走到窗邊,拉上松紋提花的絲質(zhì)窗簾,光線復(fù)又暗下去。梅垣很久才緩過神,從愛欲的漩渦中掙脫,他側(cè)過身,從床上撐起身體,深深地望著白馬蘭,問詢道“容我為你清理一下,再去洗澡,好嗎?”
白馬蘭拿起床柜上的酒杯,在她的注視下,梅垣放低身體爬過去,動作從容,優(yōu)雅得像貓,為表示感激而兩手虛扶她的腿根,用伶俐的唇舌侍奉她,將黏膩的愛液盡數(shù)裹入口中。白馬蘭抓住他后腦的頭發(fā),梅垣于是停下動作,仰著臉安靜地等待著,濁白的情液緩慢滴落在他臉上,他將嘴邊的舔去了。轄制他的力道松開,梅垣又貼心地湊上去,水紅的柔軟雙唇緊貼白馬蘭的花器,舌尖擠進(jìn)甬道,時而發(fā)出輕微的吮吸聲,直到那處甘美的泉眼不再溢出任何體液。他撤開的動作緩慢且輕柔,故而凸顯出溢于言表的眷戀。
“你和姘頭在一起時才暗流涌動,他根本什么都不懂?!泵吩蜃诖策呇鐾?,聲音很輕,篤定道“是我贏了?!?/p>
當(dāng)圖坦臣代表普利希婦夫為新一輪大富媼游戲忙于應(yīng)酬時,他的丈婦在外宅別墅與人偷情。白馬蘭垂眼望著他,片刻,托住他的后頸,愛撫他鬢邊細(xì)膩的皮膚。盡管不清楚他到底贏什么了,但仍然,白馬蘭對他極盡寵愛,遷就道“好吧,你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