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夫人現(xiàn)在人不舒服,已經(jīng)發(fā)了好幾天了,據(jù)說可能是疫病。”
曹主簿面露不喜:
“怎么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出了這種事情呢?
現(xiàn)在這攤子事情是你負(fù)責(zé)是吧?”
黃毛趕緊點了點頭道:“對,就是我負(fù)責(zé)?!?/p>
那人扔過來一包銀子道:
“過幾天,上面會來幾位貴客,給我找?guī)资畟€年輕漂亮的姑娘。
記住了,一定得特別干凈的,這是定金,這事辦好了,以后你就跟在我身邊?!?/p>
黃毛驚喜得不行:“那就多謝曹主簿了,我以后把您當(dāng)成我親爹。”
“嗯,不錯,好好辦差使?!辈苤鞑局苯幼吡?。
黃毛轉(zhuǎn)手就把錢交給了白夫子,白夫子打開一看,里頭居然是五個十兩的銀錠。
“呵!這些人還真是財大氣粗,咱們趕緊走。”白夫子帶著一群人連夜跑路了。
這整個村子頓時人去樓空,林晚晚躺在床上看著星空,古代的月亮可真美啊!
這接下來的路應(yīng)該是非常平順了吧?
白夫子打開一張羊皮地圖道:“再有兩個月,咱們就能到汴京了?!?/p>
李東陽搖了搖頭道:“那也得看這一路是不是順暢?現(xiàn)在這年頭,亂得很。”
林富貴輕聲道:“也不至于亂到什么樣吧?”
“嘿……這可很難說?!卑追蜃涌粗麄兊溃骸澳銈兪怯X得這后面的路,比前頭的路更好走,是吧?我倒覺得未必?!?/p>
“嗯?為什么這么說呢?”趙巧娘有一絲不解。
白夫子摸了摸胡子道:“看著吧!越往上走,咱們遇到的貪官污吏越多,咱們怕是……寸步難行。”
“可咱們這里不是有水了嗎?越往上,越不缺吃穿,怎么可能會越發(fā)困難呢?”翠丫不明白。
白夫子嘆了口氣道:“下層人有下層人的苦,上層有上層的煩惱,咱們一邊走一邊看,興許是我想得太多了?!?/p>
他們的東西全部放在馬車上,這兩天,小木匠可沒閑著,他帶著一群人打了好多橫木,深深嵌入車身兩側(cè),作為主要的承重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