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jù)都錄著呢。
警車很快到了,見到兩個穿制服的官方執(zhí)法人員,老頭臉唰一下白了。
景婳一直在觀察老頭。
他的所有反應都完完全全落在她眼里。
這老頭心里有鬼!
因為景婳所報的案情和她的性別,來的執(zhí)法同志中有一位是女同志。
景婳將齊老頭交給他們,說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又把錄到的視頻同步到手機上給他們看。
事情已經(jīng)十分明了。
或許清楚逃不掉,齊老頭干脆破罐子破摔,大聲嚷嚷:“她打了我!我要告她!”
“你有證據(jù)嗎?”景婳淡定反問回去。
老頭指著視頻,“你不是排到了嗎嗎?”
沒道理她能拍到他騷擾,沒拍到她對他動粗。
執(zhí)法人員表情嚴肅冷厲:“我們剛才看過了,并沒有視頻畫面顯示這位女士對你進行毆打謾罵等行為。”
“倒是你……”
“視頻清楚地記錄到了你和你的……同事,對這位女同志進行了騷擾、威脅等行為?!?/p>
齊老頭瞪大眼睛:“怎么可能?”
景婳冷靜得很。
她擺弄五輪車前的監(jiān)控,十分有心得。
她和老頭一開始站的地方是在車頭,可以清楚拍到動作。
后來嘛,借著拉扯,她十分自然地把老頭帶到車側(cè),攝像頭拍不到畫面,只能錄到聲音。
對于這種老賴,景婳不覺得輕巧放過他是好事。
壞人老了,會更壞。
她在維護女性上,是標準的鷹派。
齊老頭還不死心:“你們檢查我的身體,她真的打了我!”
執(zhí)法人員看向景婳,景婳做了個“請”的手勢:“請便。”
她每個部位只打一下,點到為止,控制好力度,并沒有留下痕跡。
其實根本算不上打,她只是找了個實踐對象。
況且,法治社會,她當然不會殘暴到無視法律隨意殘害別人的生命和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