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笑道:“哪兒有傷?我看姜侯爺是腦子壞了,記錯了,你不過衣衫沾了些塵土,身上可沒有一點傷痕啊?!?/p>
“什么?”
安樂侯連忙轉(zhuǎn)過身,指著臉上被打的位置,問沈氏。
“這里有傷痕嗎?”
沈氏神情驚訝,看著安樂侯與往常無二的臉,搖了搖頭。
安樂侯顧不得禮數(shù),直接扒開自己的外衣,查看腰腹部被打的傷,卻只見自己鼓鼓囊囊的大肚子,上面沒有任何被打過的痕跡。
“怎么會這樣……”
安樂侯不可置信,那他豈不是被白打了?
他方才一直忍耐,就是為了以被打為要挾,逼迫孟天同意他們的要求,現(xiàn)在這樣,什么都沒了!
可是他現(xiàn)在肚子和半邊臉都疼著呢!
孟天瞧著安樂侯抱著自己的大肚子左看右看,可惜他再怎么看,都不會找到任何傷痕。
二十年前,孟天在京城被人算計,就吃過揍人留痕的虧。
所以后來,她專門研究了一套獨家功法,以孟家混元裂空掌的內(nèi)力為基礎(chǔ),將力道穿過皮層,直達臟腑,在皮膚表面不會有傷痕出現(xiàn),但該有的痛感都有。
“姜侯爺,怎么樣?大肚子變細腰的滋味,不好受吧?”
孟天笑盈盈地注視著安樂侯,嘴角揚起惡劣的笑。
“這只是給你虐待我女兒的一點小懲罰,我昨天說過,我們的賬,要好好算?!?/p>
安樂侯更氣了,連忙將衣服合攏整理好,咬牙切齒道:
“你把我打了一頓,居然只叫小懲罰?你說我虐待你女兒,我還說你虐待我女兒呢!”
姜瑤聞之一驚,她想到安樂侯要說什么,連忙阻止。
“父親,你別瞎說!我才沒有被……”
“怎么沒有!”
安樂侯打斷姜瑤,他正在氣頭上,想到什么說什么。
“你小時候被這兇蠻女人差點害死,為父今日就要為你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