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大胡子男人興奮地說:“殺人兇手找著了?我們應(yīng)該不用再去證明昨晚行蹤了吧?”
一名頭發(fā)花白的老者,摸著同樣花白的胡須,嘆息道:
“那個(gè)叫余大鐘的后生,我昨日傍晚見過一面,相貌堂堂,不似宵小之人,怎么就成殺人兇手了?”
他旁邊一名眉清目秀的年輕道士,露出高深莫測的神情。
“金老爺子,咱們說了都不算,孟家堡要指誰是兇手,不都是他們一句話的事兒?”
“清逸道人,你年紀(jì)小,不要亂說話?!?/p>
一名皮膚黝黑、身材魁梧的壯漢走過來,對年輕道士做了個(gè)噓聲的動作。
“你幫你師父念完經(jīng),趕緊回山去吧,少沾染凡塵污垢。”
清逸道人瞥了他一眼,沒再說話。
表情痛苦的孟簡,聽到了周圍的議論聲,收斂了情緒,轉(zhuǎn)身對著眾人拱了拱手。
“諸位,現(xiàn)下兇手已經(jīng)明了,不需要再查證行蹤,我將即刻派人捉拿余大鐘,一定會為我侄兒子俊報(bào)仇!”
說完,他悲憤地轉(zhuǎn)向門口,就要離開。
“等等!你怎么就能確定那個(gè)余大鐘是兇手?我還說你是污蔑他呢!”
一道低沉怪異的男聲,在人群中突兀響起。
孟簡腳步一頓,皺眉回頭,望向眾人,“誰在說話?請站出來?!?/p>
“我說的!”
一身黑衣侍衛(wèi)勁裝的紀(jì)華筠,背著手,昂首闊步走出人群。
她站在眾賓客前方,手指著孟簡,正義凜然道:
“你現(xiàn)在的所有證據(jù),只有一張寫有余大鐘名字的請?zhí)?,以此判定余大鐘是殺人兇手,未免太過草率。
也可能是余大鐘掉了請?zhí)?,被兇手撿到,塞在了你那什么弟子手中,借此把殺人的罪名扣在他頭上,這完全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