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開,別來添亂了!”
孟天把謝清源的腦袋扒拉開,義正言辭地對楊玄松說。
“楊掌門,關(guān)于退婚一事,當(dāng)年我就與你說過了,我們不合適,這就是最大的原因。”
楊玄松不能接受,意難平道:
“我不明白,我們到底哪里不合適?
我們都是出身江湖世家,都是自小習(xí)武,家中長輩相識,從小知根知底,容貌氣度、武功能力,我們也都相配。
我難道不比出身官宦之家的謝清源,更適合你?”
孟天扶額,壓抑著煩躁應(yīng)對:“家世是匹配,但我們性情不合!”
“哪里不合了?”
楊玄松想不通,從年少時期,他對孟天的心思,就沒有遮掩過,他不信孟天感受不到。
“從小到大,我待你難道不好嗎?”
“不好!”
孟天斬釘截鐵地否認。
“你自己不覺得,我可是已經(jīng)忍你很多年了。”
“什么意思?”楊玄松怔住。
想到過去與楊玄松的相處,孟天就嗤之以鼻,她語帶嫌棄地繼續(xù)說:
“我最煩你那種自以為是的好,比我大一歲而已,小時候每次見面,都要對我說教,看我練功,也要指手畫腳,你那時還不一定打得過我呢。
你每次和我說的孝敬父母、友愛兄弟那套,你但凡真的關(guān)心我,就能發(fā)現(xiàn)我那時的真實處境,絕不會覺得苗氏是個被我欺負的可憐繼母,孟繁和孟簡是仰我鼻息生存的弱勢弟弟!
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小時候每次你來孟家堡,十次有八次我都躲進影山了嗎?我就是不想見到你,不想聽你那些說教的話,你到底明不明白?”
孟天看著已經(jīng)呈呆滯狀的楊玄松,伸手指了指身邊一臉驕傲又得意的謝清源。
“至于我為什么選他,因為他有一個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聽我的話!
二十多年前,我?guī)舜蛏厦霞冶つ谴?,謝清源能跟著我一起拳揍孟劍雨,腳踢孟繁和孟簡,把孟家堡鬧了個天翻地覆,你能嗎?
我說成親,他就和我成親,我說孩子要跟我姓,我的兒女就跟我姓,你愿意嗎?
楊玄松,收起你的自作多情和裝腔作勢,你管你妹妹就算了,休想管到老子頭上來!
現(xiàn)在,立刻,帶著你的人馬,離開孟家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