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趕到時,他已經(jīng)進(jìn)去了半個鐘。
保鏢為難地?cái)r下我。
“夫人,你不能進(jìn)去?!?/p>
“卓睿庭在里面干什么?他有什么事瞞著我!”
保鏢不語,在我以死相逼下,他們才告訴我實(shí)情。
卓睿庭應(yīng)了傅淮冬的約,在地下刑場賭命。
我雙腿發(fā)軟,幾乎站不住。
難怪,難怪今天他們都那么反常。
我踉蹌著沖進(jìn)去,看見卓睿庭正拿著一把槍,表情淡然地對著自己太陽穴。
“不,不要!卓睿庭,不要!”
我的聲音抖的不成樣子,全身沒有絲毫力氣。
剛喊完,就重重倒在地上。
卓睿庭回頭,表情驚慌,兩人拔腿同時向我跑來。
我一人扇了他們一耳光。
猛地?fù)溥M(jìn)卓睿庭懷中,聲嘶力竭地捶打他。
“他瘋了,你也跟著他瘋嗎?”
“萬一你要輸了,我怎么辦?你讓我怎么辦?!”
傅淮冬滿臉破碎地看著我。
“清也,你就不擔(dān)心我也會死嗎?”
我這輩子的修養(yǎng)都斷送在這一刻。
我像個沒理智的瘋子,不顧形象不顧體面地沖他大吼:
“那你踏馬就去死好了??!”
“你死不死跟老娘有什么關(guān)系!”
“你真死了,老娘放一車炮仗慶祝!”
傅淮冬直直后退兩步,一屁股癱坐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