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時,江皓謙的聲音傳來:“婉宜,我手表掉在泳池里,讓傅宴城幫我去撿,可沒想到他溺水了,你知道我身體不好,所以才在岸邊猶豫了許久,是我的錯?!?/p>
我心底冷笑,將緊緊攥在手心的手表遞給他,聲音虛弱無力:“以后可別再弄丟了?!?/p>
說完就要走,卻被沈婉宜拉住手:“你沒什么想說的嗎?”
我僵硬的轉(zhuǎn)身看著她:“我要說什么,說是江皓謙故意不讓我上來,讓我在水里泡了一個下午,讓我溺死在水里?就和當年他把我從樓梯上推下來,皎皎親眼所見,你都不信,現(xiàn)在我說是他故意的,你會信嗎?”
“我怎么會這樣做?”江皓謙一副傷心的模樣。
還不等沈婉宜說話,屋外的傭人們就突然沖了過來:“沈總,我們在外面看得清清楚楚,是這個男人故意泡在水里,想陷害江先生,他還說,恨他,不會讓先生好過。”
沈婉宜大怒,再次將我踢進了水里:“傅宴城,沒想到你死性不改,還想用苦肉計陷害皓謙!”
“今天晚上,他就算死在水里,也不許把他撈上來?!?/p>
我從水里站穩(wěn)身形,比起被踢到的地方,心更痛。
我凄涼的笑著,對沈婉宜早就不抱希望。
沈婉宜站在岸邊質(zhì)問:“你笑什么?”
我在水中瑟瑟發(fā)抖:“笑你對他的愛,還真是深厚。”
我瞥了一眼泳池上方的監(jiān)控:“事實怎么樣,你可以去看監(jiān)控?!?/p>
管家上前,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小姐,監(jiān)控壞了。”
所有人都在顛倒事實。
沈婉宜冷笑一聲,隨后就扶著江皓謙離開。
為了防止我上來,還安排了兩個人看著我。
我本來就泡了好久的游泳池,現(xiàn)在根本堅持不了多久,就暈過去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
我躺在保姆間,從床上起來,只覺得口干舌燥,腦袋也暈暈的。
探了探額頭,額頭很燙。
我發(fā)燒了。
泡了一晚上水,我不病誰病。
可我還沒休息,就有傭人走了進來,頤指氣使:“傅宴城,你是來當傭人的,不是來享福的,你以為你是誰?!?/p>
“趕緊起來,先生叫我?guī)闳タ蛷d?!?/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