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此刻,他仍然希望這是阿芋在和他開玩笑。
可惜
“阿恒哥哥,孟舒芋太過分了,怎么能逃婚呢?難道外面的野男人就那么好嗎?”時歲拎著裙子,踩著高跟鞋走了過來。
嘴里還在埋怨著孟舒芋。
仿佛對方是個渣女,放著司恒澤這樣的好男人不好,非要搞一些幺蛾子來給司恒澤名聲抹黑。
一番慷慨激昂、為司恒澤打抱不平的言論還在喋喋不休。
“你對她那么好,她竟然背叛你!”
“好女人怎么會逃婚呢?估計是早就有二心了,阿恒哥哥,你拿真心對她,真不值得?!?/p>
聽著這些貶低孟舒芋的話,司恒澤臉色愈發(fā)陰沉。
“閉嘴?!?/p>
他忍不住打斷了時歲的話。
轉(zhuǎn)身盯著她的雙眸,眼里沒什么溫度。
“阿芋肯定出事了,她不可能會逃婚。”
司恒澤捏緊手上的新郎配花,轉(zhuǎn)頭回了現(xiàn)場。
港城的雨季來得綿長而溫柔。
孟舒芋站在半山公寓的落地窗前,看著薄霧籠罩的維多利亞港。
“小姐,姜茶?!?/p>
李媽將白瓷杯放在柚木茶幾上,蒸騰的熱氣里飄著幾片枸杞,“老爺說今晚陳家的宴會,讓您穿那件月白色的旗袍?!?/p>
李媽才來就閑不住,生怕孟舒芋餓了瘦了。
“好,李媽你別忙啦。”
清揚的語調(diào)聽起來輕松暢快,孟舒芋朝李媽露出一抹甜甜的笑。
眉眼彎彎的模樣,惹人喜愛。
“快把姜茶喝了,免得感冒了。”
她接過姜茶,低頭抿了一口,熱茶順著喉嚨進入身體里,果然暖和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