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和尚手中都拿著木魚,他們從大殿走出,站在法照大師的身邊四個角落,手中不停敲打木魚,嘴里快速念著索命梵音。
我整個人要被索命梵音給煩死了!
他們除了會念這個邪咒之外,難道不會其它邪術(shù)嗎?
燕北堂身體虛弱,已經(jīng)扛不住索命梵音的吞噬。
不僅僅是他,就連我都開始產(chǎn)生幻覺。
“麒麟……”
誰在叫我?
我瞇著眼睛,恍惚之中,父親站在我面前。
他一只手放在后背,另一只手伸出來,示意我抓住他手。
我身體不受控制?;位斡朴频淖叩角胺剑プ「赣H的手。
“麒麟,辛苦你了……”
父親用慈祥的語氣跟我說話,他輕撫我的頭發(fā),我像是在母親的懷抱,感到很重的安全感。
但總覺得怪怪的,說不上來哪里奇怪。
父親把我移開,輕吻我嘴唇。
不對!
這哪是一個男人做得出來的事情?
我猛地睜開雙眼,發(fā)現(xiàn)眼前根本就不是父親。而是法照大師。
法照大師的嘴巴吻到我嘴唇,惡心感瞬間而出。
“滾你媽!”
我一拳重?fù)舴ㄕ沾髱煹哪X袋。
法照大師人仰馬翻往后倒。
“呸呸呸!”
我瘋狂吐口水,擦去嘴上的污漬。
被一個八十歲的老頭親了一口是什么體驗(yàn)?
我以為法照大師只是個邪師僅此而已,沒想到竟然還是個變態(tài)。
燕北堂也看呆了。
我的初吻,被一個糟老頭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