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才是她的自由之日?多久,她才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呵呵呵……”冷笑著,男人化作瘋狂的野馬奮力馳騁,一次又一次,將他的憤怒和心底那抹從不曾屬于過他的心緒變做揮灑的汗水。
他討厭這個女人動不動就說離開。
他討厭這個女人動不動就為別的人哭泣。
他討厭這個女人動不動……就能撩動他的心緒!
“期限就是……一輩子!”
她想離開?那他就直接斷了她的念想,這一輩子她都別想逃離他的禁錮,他結(jié)婚生子又如何……誰都不會在意他是不是多養(yǎng)了一個女人。
轟……閻晟瀚的話好似晴天霹靂……
南諾冷笑出聲,好……又一次將她推進了絕望的深淵,原本閃亮的黑眸失去了靈動的光澤,她這一生……真是個錯誤啊……
整個下午,高飛就立在總裁辦公室門口,要問為什么……當然是不許別人打擾了他們爺?shù)暮檬隆?/p>
哎……師傅啊,你不是說男人縱欲過度傷身又傷神的嗎……可為什么他們爺天天撒歡卻不見他體虛無力?難不成,師傅你真是個騙人的臭道士?
思及此,高飛微微蹙眉,該不會是他們爺……吃了什么藥吧?天啊,等他們爺完事他一定要好好跟他說說,那種藥真不能亂吃的!
額,眾人扶額,小飛飛……看官們都覺得,你這是在作死!
……
下班后,浩瀚的大廈立在夕陽的余暉中,說不出的壯麗……
南諾呆滯的靠在床頭,點燃手中的煙狠狠吸了兩口……“咳咳咳……咳咳……”
從浴室出來的男人冷著眸子,盯著她手中的煙,周身泛著冷意,明明不會還非要學別人借煙消愁?
“不會抽就不要抽,難受的是你自己?!庇惺裁床粷M可以沖他發(fā)泄,何必折磨自己,只有傻瓜才會把別人的錯誤加注在自己身上,而這個小女人,似乎就是那樣的傻瓜。
固執(zhí)的又抽了兩口,南諾看著窗外的夕陽,面色蒼白好似一朵被大風摧殘過的百合,帶著頹敗我見猶憐。她如何關(guān)他什么事?不是要禁錮她一輩子嗎?難不成抽支煙他也要管著她?
見女人不說話,閻晟瀚緩緩走到衣柜邊上取下一套西裝優(yōu)雅的穿戴,轉(zhuǎn)眼又是那個高高在上矜貴英俊的閻三爺,和床上脆弱頹敗的女人比起來,真真兒是有些諷刺。
“穿衣服,陪我吃飯,然后送你回家?!?/p>
從中午到現(xiàn)在水米未進,他都餓得前胸貼后背,他不信這個小女人不餓。
南諾抽著煙并不言語,只是呆呆的看著天邊夕陽落下的余暉,許久才淡淡開口……
“你喜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