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國家古有烽火戲諸侯,一騎紅塵妃子笑,現(xiàn)如今也有了他不惜與騰家為敵,將騰蘭月做成了自己的棋子。
“我說她失憶了你信不信?”
失憶?
被炸彈炸了沒死只是失憶,算是萬幸吧?
“那你帶著失憶的人來,到底是什么意思?”
“哼,當然是為了你的意思,你不是恨透了那個女人……”
微微一愣,湘雪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對啊,騰蘭錦不愿意告訴騰家的人,就是在維護那個女人,呵……不光是閻晟瀚,騰蘭錦那個冷冰冰的男人竟然也對南諾那個小賤人不一般,她到底憑什么?
唇角勾起一抹輕笑,在這樣的黑夜中尤為耀眼,眸子一沉,她多了一個想法。
“剛剛那個男人說的催眠是什么意思?”
“哼哼哼……字面意思,這個女人失憶了,我就讓我手下的催眠大師給她灌輸一點,我想讓她記得的東西,比如說是你痛恨的那個女人害死了她,比如說她想要報仇……”
果然,湘雪微微垂眸,眼底閃過一絲狡黠,這出戲似乎越來越有意思了,這下,騰家,閻家,湘家全都牽扯了進來。
她想要的是折磨南諾那個女人,可是這個男人想要的是什么?
她竟然有些看不懂了……
“好,我倒要看看,這個死而復生的人,能有多厲害。”
……
天剛亮,騰家別墅里一輛車開上了馬路,夏冰心坐在車里心神不寧,昨晚做的夢太可怕了,她竟然夢到小月一個勁的喊救救她,夢境太過真實了,她不得不往壞處想。
于是她叫人訂了一早的航班,沒有驚動騰家人便獨自前往機場。
街上的行人還不多,街頭巷尾倒是有很多推著小車賣早點的,夏冰心靠在車座上面色嚴肅,越是想越是覺得那里不對勁。
小月說起來已經(jīng)有大半年沒有回家了,給她通話的時間也是少之又少,每次回答問題都是避重就輕,就好像念臺詞一樣……
難道?真的遇到了是不測?
一顆心突然被揪了起來,夏冰心督促司機開快點,她實在是等不了了。
汽車轉過街角正要加速,豈料前面沖出來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司機眸子一沉一腳踩下剎車,后座的夏冰心驚呼一聲然后被狠狠甩在的車坐上,接著前方司機的聲音傳來。
“太太,好像撞到人了!”
撞人了?
夏冰心微微蹙眉,“趕緊,趕緊下車看看什么情況!”
顧不上自己頭還暈著,夏冰心和司機走下車,果然看到車前的人倒在地上,雖然沒有流血可是看樣子已經(jīng)是昏了過去。
“打電話叫救護車!”說著,夏冰心走上前想要觀察情況,可是面前這個人身形看上去是一個女人,但頭發(fā)亂七八糟蓋住了臉,周身還透著一股子酸臭。
司機在一邊都聞到了熏人的味道,原本想打完電話上前去,可是等他掛了電話便看到太太竟然已經(jīng)將人扶了起來,還把自己的大衣裹到了她的身上。
這怎么行?他們太太是矜貴的人,怎么受得了這樣?
“太太,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