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三狐疑地看著蕭北夢。
“比珍珠還真!”
蕭北夢嘿嘿一笑,再一次畫大餅:“您老就安心等著吧,我保管幫你贏得黎副院長的芳心?!?/p>
穆三聞言,臉上終于有了笑容。
與穆三寒暄了幾句后,蕭北夢離開了藏書館。
片刻之后,蕭北夢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小庭院外,見到院內(nèi)亮著燈,他心中欣喜不已,快步上前,咚咚地開始敲門。
“進(jìn)來吧。”熟悉的聲音響起,正是柳紅夢。
“柳姨,你終于回來了!”
闊別數(shù)年,再見柳紅夢,蕭北夢倍覺親切。
“這都過了正月十五,虧得你還知道來看柳姨呢。而且,從怒風(fēng)原經(jīng)來過去的,也沒見你去找我?!?/p>
柳紅夢美目顧盼,一雙眼睛在蕭北夢的身上,上下流轉(zhuǎn)。
“柳姨,你可是冤枉死我了。我年年大年前后,都會來看你,唯獨今年晚了一些。經(jīng)過怒風(fēng)原的時候,我倒是想去找柳姨來著,但怒風(fēng)原那么大,沒有半分線索的,我上哪找去啊,總不能直接去血劍樓吧。”
蕭北夢一臉的委屈,正要繼續(xù)解釋。
柳紅夢把手一揮,笑道:“逗你玩呢,小北,恭喜你成了書法院教習(xí)?!?/p>
“柳姨,還不止書法院教習(xí),我斬了田云鶴,學(xué)宮要讓我做特席教習(xí)呢?!笔挶眽舻靡獾卣f道。
柳紅夢估摸已經(jīng)聽到了風(fēng)聲,聽到蕭北夢的話,并沒有覺得驚訝,反而皺起了眉頭,道:“小北,你做了特席教習(xí),便等于和學(xué)宮做了深度捆綁,你想好了么?”
蕭北夢點了點頭,道:“柳姨,蕭風(fēng)烈明擺著是不會讓我做南寒世子了,要找尋母親身死的真相,我便需要一個新的身份,學(xué)宮特席教習(xí)這個身份,剛剛好。”
“既然你自己已經(jīng)想好了,我便放心?!?/p>
柳紅夢上下打量著小北夢,問道:“僅憑肉身力量,便可以斬殺田云鶴,寒冰玄蠶的妖丹和真血果然不一般。
你為何沒有修煉《天罡劍訣》?”
蕭北夢知曉,柳紅夢回來,肯定會問這個問題。
“柳姨,我在藏書館找到了更適合自己的功法?!笔挶眽魧αt夢是絕對的信任,直接將《真血訣》的事情講了出來。
“傳聞《真血訣》已經(jīng)被毀去,沒想到,學(xué)宮的藏書館里竟然還留存有這部功法,你得了寒冰玄蠶的與妖丹和真血,修煉《真血訣》事半功倍,的確比《天罡劍訣》更適合一些?!?/p>
柳紅夢說到這里,話鋒一轉(zhuǎn),道:“小北,《真血訣》在圣朝之時,被列為禁忌功法。盡管圣朝已經(jīng)崩塌,但還是有不少人對真血一族以及《真血訣》身懷敵意,恨天拳,你以后能不用,就盡量不要去使用,以免為自己招惹麻煩?!?/p>
“柳姨,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在學(xué)宮藏書館里頭看過不少的拳譜,等我回去后,就選一種合適的來修煉,以后盡量少用恨天拳?!笔挶眽羝鋵嵰灿X得自己的攻擊手段稍稍有些少了,已經(jīng)有了多修煉幾種拳法的想法。
說完,蕭北夢從懷里取出一本書籍,遞給了柳紅夢,正是那本《天罡劍訣》。
柳紅夢接過劍訣,又問道:“小北,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離開學(xué)宮?”
學(xué)宮只是蕭北夢的一個臨時驛站,這一點,柳紅夢很清楚。
“最多還有半年的時間,剛做了書法院教習(xí),怎么也得上了幾堂課再走,不然,沒法和學(xué)宮中的前輩們交代?!笔挶眽艟徛暬貞?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