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她能有什么態(tài)度?”
江破虜白眼一翻,道:“如果是完整的藏寶圖,你把它交給學(xué)宮,自然是大功一件?,F(xiàn)在,你把一個燙手的山芋扔給學(xué)宮,難不成還要學(xué)宮表揚你不成?”
“表揚就不必了,只要宮主不生氣,我就滿意了?!笔挶眽糍r著笑臉。
“別跑題了,趕緊說,你還藏著多少夢黃粱?”江破虜目光灼灼地盯著蕭北夢。
“只剩下三壇,都在馬車里,我就不信前輩沒有翻看過。”蕭北夢沒好奇地說道。
“算你小子還老實?!?/p>
江破虜微微一笑,道:“三壇夢黃粱歸我,算是這一趟千里奔波的報酬。”
“前輩,您這就虧大了,這些酒,我原本就是替您準備的?!笔挶眽魪姅D出幾分笑意,心里頭卻是肉疼無比。
“你什么尿性,我能不知道。這三壇酒現(xiàn)在可是屬于我,你若是敢私自動用,我饒不了你?!苯铺敵雎暰?。
正在這個時候,有城主府的侍女過來,請蕭北夢和江破虜去吃晚餐。
江破虜揮了揮手,道:“你自己過去吃吧,跟他們在一起吃喝,我不舒坦,就不去了。你讓人將吃食送到這里來,我吃完就直接睡了,好久沒如此趕過路,確實有些疲乏了。
而且,我跟過去,多少有些礙了別人的事?!?/p>
蕭北夢心知肚明,也不勉強,任由江破虜一個人呆在客房當中。
城主府今晚的宴會,不在昨夜的宴會廳,換成了一個裝潢奢華的小房間,人也少了很多,只有鄭必易、蔡河和鄭巧巧。
桌邊留著五張椅子,顯然是算上了江破虜。
見到江破虜沒有跟過來,鄭必易和蔡河的神情明顯一松。
兩人雖然覺得江破虜粗俗不懂禮數(shù),但卻都知道,學(xué)宮敢只讓江破虜一個人跟著蕭北夢巡游,江破虜必定不會是簡單人物。
別看他一副老衰模樣,十有八九是不出世的高手。
兩人今晚就要對蕭北夢施加手段,江破虜不來,他們自然是求之不得。
不過,高興歸高興,該有的客套可不能少。
“蕭特席,老修師為何沒有過來?”
鄭必易一邊起身相迎,一邊對侍宴的侍女吩咐,“趕緊去將老修師請過來?!?/p>
蕭北夢擺了擺手,道:“鄭大人,不必去了,他喜歡清凈,讓人給他送一份吃食過去就行?!?/p>
鄭必易不過是客氣客氣,聞言,便順手推舟,立馬吩咐侍女將吃食給江破虜送了過去。
蕭北夢朝著蔡河拱手打過招呼,便把目光投向了鄭巧巧。
鄭巧巧今晚穿的衣服并不比昨晚多多少,而且,抹胸比昨晚的還要低出不少,行走間,纖腰款款,弱柳扶風。
粉紅色的抹胸,外面套著一層單薄的白色素紗衣,雪白緊致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吸人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