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小嬌越說越激動,說到最后她的一雙美目之中已經(jīng)有淚花在閃爍。
“申屠小嬌,你就別演了。對于《大合歡功》,我還是了解的,修為晉入法象境之后,想要更上一層樓,便需要與法象境的男修進行雙修。
你現(xiàn)在乃是法象境,你找上我,單純地是好心送我回旅店?”江破虜看到申屠小嬌的淚水即將滑落眼眶,心中有些不忍,但仍舊硬著心腸出聲。
“你了解《大合歡功》?”
申屠小嬌冷笑一聲,“對,我就是在演!你了解什么?你了解的,恐怕就是我們修煉《大合歡功》的女子,都是人盡可夫、天性浪蕩,是不是?
對,我的修為要更進一步,的確需要和法象境的男修雙修。但是,天下之大,法象境及之上修為的男修,就只有你江破虜一個?
我圖你江破虜什么?我圖你老,圖你邋遢?”
一邊說話,申屠小嬌一把掀開了床上的被子,床單之上,落紅點點。
江破虜雖然是老初哥,但也知道床單上的落紅意味著什么,他登時凌亂了,一時間竟是有些不知所措。
“對,我們修煉《大合歡功》的女人都是天生放蕩,都是饑不擇食,連一個邋遢老頭都看得上。
江破虜,你現(xiàn)在想的和方才說的,都是對的,是我為了破境,處心積慮地把你騙上了床,和你雙修。
你都猜對了,我也承認了。你要殺要剮,隨你的意!”申屠小嬌高高揚起雪白的脖子,語氣憤怒但卻雙目泛淚地看著江破虜。
江破虜明顯有些心虛了,原本冷酷的表情繃不住了,雙手一會抬起來,一會又放下去,似乎無處安放,最后,他有些結(jié)巴地說道:“申屠,申屠姑娘,我不是那個意思。事情是我做的,我江破虜絕對不會抵賴。但是,昨晚我醉得人事不省,什么也不記得。
我不能稀里糊涂的,我得知道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現(xiàn)在甚至都不知道,我們是怎么遇上的?!?/p>
申屠小嬌聽到這里,低頭抹了一把眼淚,眼中卻是有狡黠之色一閃而過。
可憐的老江,他一個老初哥,又如何是修煉了《大合歡功》的申屠小嬌的對手,申屠小嬌準備的戲碼僅僅演了一半,他便降了。
“破虜,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要了我的清白身子,就準備翻臉不認人,要趕我走,甚至還要對我動手呢。”
申屠小嬌頓時破涕為笑,趕緊乘勝追擊,“我在東疆諸島的時候認識了蕭北夢,…………。”
“果然是這小子搗的鬼,蕭北夢,你這小王八蛋,我饒不了你!”江破虜一聽到蕭北夢的名字,當即就氣得直吹胡子。
“破虜,人家蕭北夢是一番好意,你怎么能怪他呢?”
申屠小嬌倒還算講義氣,并沒有把鍋全甩到蕭北夢的身上,“我和蕭北夢也算是不打不相識的交情,他去東疆諸島殺英七郎,我是英七郎的供奉,…………,后來,他得知我要與男修雙修才能突破至神游境,而與我雙修的男修有機會改善體質(zhì)、治療暗疾舊傷,他便立馬想到了你,并將我從東疆諸島帶了出來,…………?!?/p>
申屠小嬌一氣將事情的經(jīng)過大致說了出來,當然,有兩件事,她做了隱瞞或者美化。
第一件事,是剛開始的時候,申屠小嬌想要雙修的對象是蕭北夢。這件事情,申屠小嬌絕對不會說。而且,她還得讓蕭北夢把這件事情給爛在肚子里頭。
第二件事情,當然是昨晚的事情。
申屠小嬌把昨晚的事情做了一些美化和優(yōu)化,說是江破虜和蕭北夢喝酒喝到后半程的時候,蕭北夢介紹申屠小嬌出場,而后與江破虜痛飲了兩壇入喉刀。
酒罷,蕭北夢要送江破虜回旅店,江破虜卻是指明要讓申屠小嬌來送。
…………
聽到最后,老江又是一陣面紅耳赤,直罵酒真不是個東西,害人不淺,一輩子英明全毀它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