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連弩襲來,暗處似乎耗光了銀針,摘了墻上的瓦片當(dāng)暗器,幾下將連弩擊落。
雖然帶著兩個(gè)人,但也只要片刻,就足夠齊久臻帶她們脫身了。
只是氣炸了暗處的秦慕宵。
說是不來,說是不管,能嗎?能真舍得嗎!
混蛋!
居然敢摟著!
那個(gè)姓岑的,那不是能不摟著嗎!
裝!
還什么,忍一忍!忍個(gè)屁!
忍了老子就不叫秦慕宵!
他氣不打一處來,繞路追去了成王府。
成王府似乎還是舊時(shí)模樣,庭院,涼亭,石桌石凳,門口的石獅子到廳前的海棠樹,只消一眼,便能看到舊時(shí)玩鬧的舊影。
海棠果燈籠似的掛在樹上的時(shí)候,她就蹦蹦跳跳地去摘果子。
海棠花開,那是成王府最美的時(shí)候,后堂有一片海棠林,不為別的,甘姨的名就是棠,海棠花開,正是人間至景,人更是至景。
氣久臻看著她的背影,伸出手去,似乎想拉住她,又頓住了。
慢慢放下微顫的手,繞到她面前,打斷她的愁緒萬千:“……去看看新桃嗎?”
“……嗯,她……能恢復(fù)嗎?”
齊久臻遲疑了一瞬間,內(nèi)心掙扎一閃而過:“要不,你改天再看她吧……”
捕捉到他的遲疑,她心頭一痛,深吸一口氣:“你還是不會(huì)說謊……她是不是好不了了?”
齊久臻上前些許,捋了捋她兜帽上的褶皺:“大夫說,她的求生之念很強(qiáng),去和她說說話吧,她會(huì)好的?!?/p>
“那個(gè)……”
岑蘭湘怯生生地抬了抬手,見他們都看過來,硬著頭皮開口:“你們……把我?guī)膩砹??我,我想見的人……在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