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你是不是自己落在哪里了?”鄧齊的同桌問。
“我能落在哪里?早上我明明放進包里的,我神經(jīng)病啊亂放一千多的東西?”鄧齊的語氣非常不好,很沖。
周圍的同學都被這個x針的價值嚇了一跳,紛紛開始幫他回憶。
樊依依咬著筆桿,好奇地伸長脖子。
以鄧齊為中心,議論聲如cha0水涌開,漸漸的,整個班級如同被煮開的沸水。
手背已然發(fā)紅,晚靈重新看向桌上的試卷,她并不在意發(fā)生的任何事情,只是思緒被打斷了,又得重新審題演算。
交流探討聲跟打在窗戶上的暴雨一樣,打在她的耳膜上,小腹的不適感又隱隱襲來令她注意力無法完全集中。
“不會被誰拿走了吧?”
“怎么可能,教室一直有人,膽子也不可能大到這種程度吧?”
“對啊,今天課間我都沒出去,沒看到有人來鄧齊的座位上啊?!?/p>
筆尖頓住,墨汁滲進紙張,瞬間留下一小黑團。
晚靈的心直跳,手腳的血ye都往回淌,似有預料般,在她抬起頭的一瞬間,有人說:“不對啊,t育課的時候我明明看到有人上樓來著。”
樊依依轉頭,視線凝在她的臉上。
池箏的凳腿輕輕硌地,搖擺的椅子安穩(wěn)下來。
“是誰?”鄧齊問t育委員。
t育委員的視線慢慢和晚靈的對上。
“轟??!”
又是一道驚雷,瞬間炸亮晦暗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