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喊出來,又被一腳踢在下巴上。
我抓著他的頭發(fā),牽狗一樣將他扔到釘板上。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
“你打我白虎的時候不是很爽么,現(xiàn)在輪到我親自伺候你……”
我踩著他的肚子往釘板上使勁壓。
起伏不平的鋼釘扎進他的血肉里,疼得他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你放開我,你們這些綁架犯,我要報警把你們都抓起來!”
鄭榮掙扎不了,就只能威脅我。
我冷哼一聲。
腳下的力道更重了。
“把鹽水拿過來!”
保鏢聞言,將鄭榮拖拽起來綁在半空中,就如同白天他們虐打我的白虎一樣。
一盆盆濃鹽水潑在鄭榮的身上。
傷口和鹽水混合,疼得他表情扭曲,恨不得昏死過去。
我討厭他的聲音,讓人把他的嘴封上。
下一秒,保鏢將襪子脫了塞進他的嘴里。
如此,世界安靜下來,只剩下鄭榮痛苦的在半空中扭曲。
就在這時,一架直升機降落,我的白虎被四個人小心翼翼地抬下來。
它此刻全身的毛發(fā)都被剃光上藥,金色的眼睛里寫滿了痛楚。
我心疼的走過去,伸出手卻不敢觸碰。
還是白虎自己強撐著將腦袋放到我掌下輕輕蹭蹭。
它的媽媽是我的救命恩人。
當(dāng)年我在國外被人追殺,是它的媽媽突然出現(xiàn)替我擋了子彈。
我抱著還是幼崽的白虎,在虎媽媽的尸體前保證過,我會好好照顧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