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爸爸,我沒有!”
時薇急切地辯解,聲音帶著哭腔。
“不是你還有誰?”
陳姨立刻接口,聲音尖銳,帶著痛心疾首的指責。
“傭人都說了,打電話的人說是蘇家傭人,傳達的是時薇小姐的邀請!晚晚小姐也說了,是薇薇約她去看寶藏!除了你,誰能用小姐的名義?!”
她轉(zhuǎn)向蘇總和林家父母,臉上是“果然如此”的沉重表情。
“蘇總,林先生林太太,我早就說過……這孩子……本性難移啊!她根本就是個惡魔!表面看著好像變好了,骨子里還是那么惡毒!她嫉妒晚晚小姐比她受歡迎,比她懂事,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她永遠都是個惡劣的小孩!”
“啪!”
一個清脆的耳光落在陳姨臉上,把她打得一個趔趄。
不是蘇總,是我。
我擋在渾身發(fā)抖的時薇面前,布滿皺紋的臉因憤怒而繃緊。
“你血口噴人!”
我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小姐今天下午一直和我在一起,在琴房給她的新娃娃縫裙子!她根本沒打過電話,也沒離開過我的視線!”
“王媽!你……你敢打我?你為了包庇她,連老臉都不要了?”
陳姨捂著臉,又驚又怒,聲音尖利。
“證據(jù)呢?!你說她一直和你在一起,誰能證明?晚晚小姐親口指認,還有傭人聽到的電話!你拿什么證明?!”
“我能證明!”
我斬釘截鐵,目光掃過客廳里幾個平時和林晚晚玩得近的孩子,包括那個小胖和路與陳。
“還有你們!陳管家今天下午,是不是去找過你們?是不是跟你們打聽過晚晚小姐在哪兒?是不是還問過你們知不知道什么秘密基地?”
那幾個孩子被我的目光看得有些瑟縮。
路與陳皺了皺眉,似乎在回憶。
小胖則下意識地開口:“是……是啊,陳管家下午是問過我們晚晚去哪兒了,還說……還說要是晚晚問起,就告訴她……”
他頓住了,有點猶豫。
“告訴她什么?”蘇總沉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