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玚遞給鐘寧寧一杯茶,問:“情況如何了”。
鐘寧寧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道:“穩(wěn)定下來了,他大概還有半炷香便醒了”。
“這么快嗎,不可能啊”許夫人猛地站起來。
鐘寧寧疑惑看向許夫人,又看了看林玚。
“小孩的娘親”林玚用手指了指床上的許知童。
“為何這么問”林玚疑惑地看著許夫人。
“你有所不知,每次童兒發(fā)病,大夫施針后童兒至少要等三日才能醒來”許夫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話有歧義,急忙解釋道。
“他的病我好像有點眼熟,我在師父的手札中看過,但有些不確定,您能不能多和我講一下他的情況”鐘寧寧對著許夫人道。
“你能治?”許夫人驚異道。
“我現(xiàn)在還不能非常確定,但我盡量試試”鐘寧寧撓了撓頭,不確定道。
林玚聽到鐘寧寧這話,欲言又止,但并未說什么。
許夫人激動不已,這么多年,信國公府找了無數(shù)名醫(yī),都說小公子的病不能治,鐘寧寧是第一個,說可以試試的。
盡管鐘寧寧是一個才十六歲的小姑娘,但聽聞她小時候走丟,在江湖上行走,說不定知道些什么,許夫人心中莫名升起了希望。
許夫人將許知童的病癥,還有這些年的情況都一一事無巨細地告訴了鐘寧寧。
半炷香后,許知童醒了過來,許夫人抱著許知童,哭了出來:“你這孩子,一聲不吭偷跑去后山,你要是出什么事,阿娘該怎么辦”。
“嗚嗚嗚,童兒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許知童用胖手給阿娘擦眼淚,“阿娘別哭了,童兒沒事了”許夫人緩和好情緒,對鐘寧寧和林玚道謝,:“多謝二位,沒有你們,我怕是這輩子都見不到童兒了”。
“不用謝,應(yīng)該的”鐘寧寧將寫好的藥方遞給許夫人,“這是我根據(jù)小公子的病寫的藥方,若是夫人信得過我的話就給他試試吧”。
“多謝”林玚將門打開,門外的人還沒走,都好奇地盯著許知童看。
臨走時,許夫人對林玚和鐘寧寧道:“感謝二位姑娘救犬子,若是日后有事,我信國公府必竭力相助”。
眾人皆露出驚訝的表情,沒想到鐘寧寧竟有如此本事。
周夫人笑盈盈地喊道:“都散了吧,今日宴會到此結(jié)束”。
各府的夫人帶著兒女高興的回了家,畢竟國公爺?shù)膶O子沒出事,對誰都好。
各府夫人都打起了自己的如意算盤,若是鐘寧寧真得了國公府的承諾,若是娶回家對自家都有益。
不過各位都一致認為,鐘寧寧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運氣好罷了,不相信一個黃毛丫頭有這么大能耐。
而鐘玉西躲在墻角,咬牙望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