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行令笑道:“太子喂——太子真的是……讓老臣說您甚么好呢!喻公一直以來對太子照顧有加,難道還不是因著太子是大周儲君?只不過想要利用太子罷了!像喻隱舟那樣,薄情寡義之輩,滿心滿眼都是權術,都是江山,哪里能容得下情愛?他不過是騙騙太子,哄哄太子,沒有半點子真心實意,等太子被他利用夠了,決計會被無情無義的一腳踹開!再不多看一眼!”
大行令畫風一轉:“可老臣不一樣……”
“老臣啊,最是會憐香惜玉,像太子這般的妙人,老臣是供著還來不及!只要太子從今往后,跟了老臣,老臣定然不會辜負太子……”
葉攸寧挑眉,上下打量著大行令,道:“倘或喻隱舟能做孤的叔父,你便能做孤的大父了?!?/p>
大父,便是爺爺!
大行令一僵,昂首挺胸自傲的道:“不是老臣吹噓,喻隱舟那樣的人,猶如一塊石頭,成日冷著臉,他能懂得甚么情愛?老臣可不一樣了,別看老臣年歲的確稍微長了一些,但是年紀大的,知冷知熱,知道疼人兒??!而且……懂得的花樣也多,保證每日都不重樣兒,令太子欲仙欲死!”
大行令不斷靠近軟榻,一條腿已然要邁上來。
葉攸寧微微蹙眉,道:“大行令,喻公來了?!?/p>
“喻公?”大行令不信:“喻公正忙著葉氏之事,哪里有空前來?”
“拜見君上。”外間傳來子情的嗓音,緊跟著便是跫音與腳步聲,喻隱舟真的來了。
“嗬!”大行令嚇得連滾帶爬從榻上下來,險些摔到。
喻隱舟走進來,道:“這么一大清早,大行令如何來了?”
大行令說得冠冕堂皇:“喻公,老臣聽說,昨夜太宰意外身亡,這不是生怕太子會因著舅舅的身故而傷心,特意來探看太子么。”
大行令又道:“喻公忙碌了一夜,還不忘了來探看太子,真真兒是對太子用情至深,令老臣感動呢!”
喻隱舟坐下來,大行令對子情打眼色:“還不快給喻公奉茶?”
“是。”子情應聲,端上茶飲來。
子情為了活命,不得不反過來誆騙大行令,但看得出來,他的“演技”并不怎么樣,一副戰(zhàn)戰(zhàn)兢兢,畏首畏尾的模樣。
再這樣下去,恐怕會被大行令看出端倪。
葉攸寧眸光一轉,落在喻隱舟的身上,不經意的靠過去一些。
子情端來承槃,將茶水放在喻隱舟面前,剛要退開……
“啊呀!”
葉攸寧找準時機,快準狠的從后背撞了子情一下。
子情一個猛子撲出去,正好撲倒在喻隱舟的懷中,茶水潑灑在喻隱舟的胸口,濕濡了一片,勾勒著喻隱舟肌肉流暢的胸肌。
倘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