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公子源踉踉蹌蹌的被攙扶回營帳,跌倒在榻上,兩個士兵將五花大綁的宋子嬰架進來,同樣扔在榻上。
“宋公,春宵苦短,”白支王笑起來:“我就不妨礙宋公的美事了?!?/p>
說完,打起帳簾子走出去。
白支王雖然走出去,但并未走遠,而是貓在營帳外面,豎起耳朵聽里面的動靜。
“唔唔!”宋子嬰掙扎著,他嘴里塞著布頭,根本無法發(fā)聲。
酩酊大醉的宋公子源一個翻身,將好不容易掙扎坐起來的宋子嬰撲倒在榻上。
嘭——
“嗬!”宋子嬰發(fā)出一聲驚呼,嘴里的布頭掉了出去,終于可以說話。
“你做甚么!混賬,放開我……”
嘶啦——!
“別碰我!我的衣裳……別碰我,滾開!”
白支王聽到里面激烈的喊叫聲,還有撕破衣裳的聲音,忍不住笑起來,終于是心滿意足的轉(zhuǎn)身離開,這次是真的離開了。
喜服被撕扯的七零八落,宋子嬰驚恐的雙眼蓄滿眼淚,臉頰上全是羞辱的淚痕。
卻在此時,宋公子源停止了瘋狂的舉動,“嗤——”突然拔出一把短劍。
宋子嬰絕望的看著他,每一次眨眼,淚水都會不停的涌出。
短劍揮砍過來。
嗤……
又是一聲輕響。
宋子嬰?yún)s覺得手腳的束縛一松,渾身都獲得了自由。
宋國子源并沒有傷害他,而是用短劍隔開了他的繩索。
“你……”宋子嬰震驚。
“噓……”宋公子源一把捂住他的口鼻,輕聲道:“噤聲,小心隔墻有耳,快把這身衣裳換上?!?/p>
宋公子源將一套衣裳拿出來,是白支國士兵的介胄。
宋子嬰更是奇怪,宋公子源已然道:“趁著外面吃酒,換好衣服立刻離開這里?!?/p>
“離開……?”宋子嬰不敢置信,喃喃的道:“你……你要放我離開?”
宋公子源輕笑了一聲,自言自語的道:“馬上就要結(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