錘了一下薄寒臣的肩膀,
眼角掛淚珠:“薄寒臣,你個(gè)混蛋?!?/p>
薄寒臣吃痛,
寬大的手掌包住了他的小拳頭,
輕輕揉了揉他的小指展肌處,好像有多么心疼他,
可是別處的動作卻截然相反,
一時(shí)間讓遲諾分不清這個(gè)男人到底是真心疼他還是假心疼他。
薄寒臣將他的手指放在唇間咬了一下,
笑的邪肆:“我以為寶寶喜歡在床上裝陌生人呢。”
遲諾:“……”
薄寒臣一雙深沉的眸子細(xì)細(xì)描繪著他的臉蛋,又慢條斯理地說:“我也沒想到,
我求你你不給我,反而喜歡偷吃?!?/p>
“……”
什么叫他偷吃?!
長得像個(gè)老樹根,丑死了,誰饞了?!
明明就是你酒后胡來!
遲諾被他調(diào)侃得有些羞惱,當(dāng)即就不樂意了,撐起身體就要往后退,嬌氣地說:“我不要做了?!?/p>
薄寒臣又把他抓回來狠狠埋死。
遲諾眼圈都被激紅了,冬日霜雪打落在柔韌纖瘦的花枝上,小腰抖得撲簌簌的。
太羞恥了,太磨人了。
遲諾再次和含羞草一樣收枝攏葉,扭過去臉,脖子一耷拉,裝死。
薄寒臣晃了晃他。
遲諾耷拉著的小脖子也跟著晃了晃,就是不醒。
裝死,薄寒臣也有辦法治他。
冷白的指腹捏住了遲諾的小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