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語,如毒藤纏聲,吐字緩慢,含著悸動與危險:
「阿淼……我一直都是你的。無論你喜歡哪個形……我都可以變給你看?!?/p>
他的指尖滑過她的鎖骨,冰涼觸感讓她輕顫。他沒停,繼續(xù)向下描繪她的肩線,像是描繪某種被獨占的圖騰。
「我喜歡這樣。」他聲音愈發(fā)低沉,「纏著你,看著你,黏著你……哪怕你討厭我,我也不會走?!?/p>
「若你要逃……我會咬斷自己的蛇骨,再爬也要爬回你身邊。因為我就是你的毒——躲不掉,解不了。」
安淼望著他,眼神微微動搖。她想開口,卻被他的手指輕壓在唇上。
「別說話?!顾p聲道,眼里閃著異樣光芒?!改阋徽f話,我就忍不住……想咬你。」
她輕聲笑了,笑得冷,也笑得無奈。
「虞玄夜……你到底ai我,還是困著我?」
他貼近她耳畔,低語輕柔,卻帶著令人顫栗的暗意:
「我分不清了?;蛟S……ai本就是最深的囚籠。」
「但你放心,這囚籠里,只有我們兩個?!?/p>
這一夜,他未離去。仍如蛇盤她腰身,頭伏在她腿上,呼x1緩慢。
安淼閉目,不知是在夢,還是在被夢吞噬。
而那夢里的蛇,冷涼柔軟,無聲纏繞,將她緩緩?fù)舷蛞粋€名為虞玄夜的黑se深淵。
她知那里是毒——卻也知道,自己從未想真正離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