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腰替他挨了一記悶棍,
從此落下了病根。
那時他抱著我,
雙眼通紅地說這輩子都不會辜負(fù)我。
旁邊病床小護(hù)士正和同事八卦:
“昨天急診也有一個兇險的,一個美女黃體破裂大出血。她男朋友急得快瘋了,抱著她沖進(jìn)來,眼睛都紅了,沖著醫(yī)生喊‘救她,要多少錢都行!’”
“真的假的?哪個帥哥這么癡情???”
“可帥了!個子又高,眼尾還有一顆小痣,超性感的!就是沒想到,玩得這么花……”
任晏深的眼尾,
也有一顆小痣。
……
我扶著墻,
在走廊透氣。
不經(jīng)意看到了任晏深,
正小心翼翼地扶著臉色蒼白的姜微微。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這么胡鬧?!?/p>
姜微微靠在他懷里,
笑得像只偷腥的貓:
“要不是這樣,我怎么知道你還這么在意我?!?/p>
“我只是關(guān)心朋友?!比侮躺钭煊驳馈?/p>
“朋友?什么樣的朋友,晚上會在一張床上,還會弄得對方黃體破裂啊?”
任晏深去捂她的嘴。
姜微微卻趁機(jī)在他手心上親了一下,
“傻瓜,我怎么會真的找別人?那是騙你的,我只愛你,只要你。你也還愛我對不對?”
任晏深不說話,她哽咽著繼續(xù)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