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酒杯空的時候,侍者又上前替她倒?jié)M,通常只會倒五分滿,安曉曉不悅的說,「倒?jié)M它?!?/p>
侍者手一頓,猶疑的目光望向李香y,李香y也不知道該怎麼決定,但還是點點頭。
安曉曉手中的玻璃杯此時變成九分滿。
「曉曉,你別喝太多b較好?!估钕銀勸道。
「余承軒那個混蛋?!拱矔詴砸а溃淅湟恍?,「他媽要我去烤r0u會當(dāng)服務(wù)生,我大學(xué)四年拚si命的練習(xí),結(jié)果在這個資本主義的世界只是p而已……」酒jg好像上頭了,安曉曉的腦袋變得又暈又沉,她的眼皮很沉重,嘴邊的笑更是沉重,「……到頭來好像我就是賤,一廂情愿的也不是第一次了……以為對方很在意?!?/p>
「曉曉,你好像喝醉了耶?!估钕銀根本聽不清楚安曉曉後頭的呢喃,只感覺到她語無l次的不知道在說什麼,可是看她腦袋都要躺到湯里面去了,李香y想著上前去幫忙,但他肩膀兩邊一重,困惑的抬起頭,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忽然出現(xiàn)在他後頭。
「你的任務(wù)結(jié)束了。」石虎笑yy的說著。
「你可以走了?!筯龍指著外頭。
李香y有些放不下安曉曉,但看了眼她身後,便起身拿起自己的外套,還是不放心的詢問,「這餐誰付?」又是開酒又是套餐的,他有些拮據(jù)。
石虎笑咪咪的說,「都包場了,錢就不是你需要擔(dān)心的事情?!?/p>
得到他們的保證,李香y又盯著已經(jīng)快躺在桌上的安曉曉,還想說些什麼,她身後的人突然站起身,李香y有些窒息的看著對方,然後被h龍跟石虎請出店外。
安曉曉覺得自己整個身t又沉又輕的,腦袋已經(jīng)無法正常的思考,她很想把余承軒的老媽用十字經(jīng)罵過一遍,還有這個政府,跟這個世界,可是所有到口的話都變得很模糊。
她看見眼前的湯在旋轉(zhuǎn),自己的腦袋也在旋轉(zhuǎn),她的手指想握住高腳杯,卻怎麼也碰不上。
然後,似乎有人握緊了她的手,大概吧……腦子爛成一片的她無法思考。
「別喝了。」在遠(yuǎn)處的天空上好像有人在對自己說話。
安曉曉感覺那就像是上帝在跟自己對話,眼前有道亮白的強(qiáng)光,b得自己睜不開眼睛,只剩下聽感還有觸感。
「我難受——」
「為什麼難受?」
「反正也沒人在意……」
「我在意?!?/p>
上帝說在乎她。
安曉曉嘴邊揚起一抹笑,有些疲憊,也有些自嘲。
「不會有人在意我的……都會走的……」
「……」
上帝不再跟自己對話,她眼前的一切也變成深深的黑暗,安曉曉最終還是敗陣在酒jg沖腦之下,整張臉埋在桌上。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