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槐!為什么要動手!你怎么這么粗魯!我真是看錯你了!原來你是這樣的人!”
唰——
陳寧話音剛落,那把鋒利的匕首鋒刃已經(jīng)抵在了她的嘴邊。
“雙標(biāo)玩兒的不錯,剛才怎么不見你替姜槐說話?”
少女冰冷的話語似乎比那把匕首的刀尖還要讓陳寧膽寒。
她嚇得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姜槐,還有你這個臭婊子,你們別以為得罪了我周秦還能在這凌羽市安然無恙,我告訴你,姜槐。”
“像你這種毛頭小子,老子有一萬種方式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至于你,小賤人?!?/p>
他怒視著少女,一字一句地說道。
“老子要讓你全家都體會到生不如死的”
可是周秦的話說不下去了。
因為此刻,少女慢慢蹲下了身子,而后在周秦的面前,揭下了口罩。
“你說,我聽著。”
墨羽的話語仍舊冰冷。
同樣冰涼的,還有周秦的心。
“墨,墨墨墨小姐?”
周秦再也沒有了剛才囂張的氣焰。
他仿佛是認(rèn)識墨羽一般。
“周家的周秦,周公子,我對你有印象?!?/p>
墨羽面無表情地說道,那雙眼睛如冰冷的利劍一般射向周秦。
“年初墨家的酒會,你和你的父親也受邀來到了我們家,對嗎?”
“是,是的,墨小姐,承,承蒙墨家看得起,給,給我們周家發(fā)了邀請函,我,我和我父親”
“所以,你剛才叫我什么?”
這句話讓周秦的腿都軟了。
姜槐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不用按著他了,他自己就乖乖地跪在墨羽的眼前。
“墨,墨小姐,我不知道是您,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