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少年問道。
黃玉冷冷地咬著面包,眼神冷冷地看著前方。
“還不到時候,有的是機會?!?/p>
這些話當然被姜槐聽在了耳中。
得,這下不僅沒有泯然眾生,反而被麻煩的人給纏上了。
“姜槐,我打聽過了,明天的考核和我上一次的一樣,是狩獵感染者?!?/p>
一邊吃飯,陸晚吟一邊和姜槐說著自己剛才的成果。
“這里有感染者?”
“每年協(xié)會都會將一些抓來用于研究的感染者投放到考核之中,而這也是學員們最害怕的一種考核模式?!?/p>
“畢竟要真刀真槍實戰(zhàn)啊。”姜槐笑著說道。
他看到陸晚吟一臉的輕松,于是有些好奇地問道:“既然是狩獵感染者,你去年是怎么被淘汰的?”
陸晚吟白了姜槐一眼:“你干嘛哪壺不開提哪壺”
似乎說起這件事,陸晚吟就有些生氣。
“去年明明我的成績已經(jīng)快要達標了,結果”
“結果考核現(xiàn)場出現(xiàn)了裂隙,出現(xiàn)了一只先鋒級的獸,而剛好就在我面前”
“我那時候被嚇得雙腿發(fā)軟就癱在了地上,導致小隊陣型被破壞,雖然教官及時趕到,但我卻因此失去了考核的資格?!?/p>
原來如此,姜槐點了點頭。
陸晚吟對獸的恐懼一直是姜槐很在意的一個點。
但心理問題只有她自己克服,沒有人能幫得了她。
“放心,這次要是再出現(xiàn)獸,我?guī)湍惚ё∷拇笸?,你趁機砍死它?!?/p>
姜槐見陸晚吟面色有些緊張,于是半開玩笑地說道。
陸晚吟被姜槐逗樂了,情緒也緩和了不少,她放下筷子,雙手交疊托著下巴,用一種邪魅的眼神看著姜槐。
“說起這個,你什么時候有那么多力量的,又是防御型,又是進攻型,最后還來個感知型。”
“咳咳那不是楚河瞎掰的嗎?!?/p>
“那你是怎么一拳打飛黃玉的?”
“我是天生神力啊?!?/p>
這些話兩人說得有些太大聲了,另一邊的黃玉狠狠撕咬著手中的面包,臉色也愈發(fā)陰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