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紅痕還未消退,雪白的皮膚再度浮現幾道新的痕跡。嚴一寧雙手r0u捻著梁馥以前面兩點茱萸,輕輕用手搓磨著他的敏感點。鮮紅的r首,b監(jiān)獄院外那顆火焰木還要紅,堅忍地挺立著。
梁馥以很少流淚,但今日的情事卻讓他流得b幼童時期還多。
眼前的男人彷佛沒有饜足的時刻,他的r0u刃昂揚在他腿間,遲遲不見消退。
x內的ayee隨著的動作,緩緩流出幾滴水漬。禁閉室的地板本就不乾凈,現在又多添了幾道水痕。
大家常說貓咪是水做的,嚴一寧覺得梁馥以也是水做的。
梁馥以哭得一蹋糊涂,身嬌t軟,在他的大手下恣意被擺成各種姿勢。
最後在梁馥以溫暖的腸壁內s入sh黏濃稠的白ye,嚴一寧屬於alpha的勝負心終究是被滿足了。
嚴一寧拿出囚服替梁馥以xia0x和腿間擦拭乾凈。他抱著梁馥以,小聲在他耳邊詢問:「以以,你該離開了。還是你想跟我一起過夜?」
梁馥以覺得頭昏腦脹,下身被嚴一寧近乎發(fā)狂地蹂躪著,他連想要起身都不能。
嚴一寧gg唇角,手捏著梁馥以軟呼呼的小臉:「以以不起來,難道是真的想要跟我過夜?這麼想要的話,我很開心呢?!?/p>
「不、不要。」梁馥以立刻搖頭,他抓著嚴一寧的肩膀,試圖爬起來,但根本站不穩(wěn),整個人倒在嚴一寧身上。
「我起不來……」梁馥以覺得太丟臉了,他咬著嘴唇,他最討厭za了,讓他變得脆弱又敏感,現在又想哭了。
「哭成這樣,哪里還有身為獄警的樣子?」嚴一寧雙手托住梁馥以的,將他抱到空中,又輕輕放他落地。
嚴一寧的動作還算溫柔,梁馥以兩只腳終於踏到地板上。緊接著幫他穿好獄警的制服,又替他壓平上面的皺褶。
「我就ai哭?!沽吼ヒ缘吐晢柩?,眼角再度sh透,他生氣地跺腳,控訴著眼前alpha的惡x:「都是因為你!你錄了音,你還欺負我!」
「我沒錄音?!?/p>
「什麼?」梁馥以抬起頭。
嚴一寧挑了挑眉毛,解釋道:「我沒錄音,我只是拿出來而已,是你誤會,以為我有錄音?!?/p>
梁馥以回想起那時候確實沒聽到嚴一寧撥放檔案。
所以原來他根本沒有錄音?那他為什麼要拿錄音筆出來?只是為了威脅他而已嗎?
「真的?你不是騙我的吧?」梁馥以嘴巴微微張開,眼前的男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不能盡信他的話語。
嚴一寧扯下自己戴著的錄音筆,將鏈條掛著的錄音筆繞到梁馥以的頸間:「送你了,你自己回去聽?!?/p>
梁馥以眨了眨眼睛,沒想到自己居然這麼輕松就拿回了錄音筆。
「喔……好吧,再信你一次?!?/p>